秦覺的話如刀子一般狠狠插入他們的心中,雖然他們是商人,都是唯利是圖之人,但是有這時候有的財貪不得,也取不得,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儘快將縣衙有糧食的訊息散播出去,到時候由我秦覺來做這個救世主吧!” 秦覺的話說的那麼理所當然,讓二人不知該鄙視還是鄙視。 …… 朱烈騎著戰馬朝著軍營方向而去後面還跟著大部隊的老百姓浩浩蕩蕩的。 軍營中駐守的參軍,看著空空蕩蕩的糧倉,心急如焚。 “是誰?究竟踏馬的是誰?是誰偷走了我們的糧食?昨晚上守糧倉的是哪個人,把他帶到我這裡來。” 很快一個矮小的男人被人押了進來,男人低頭沉默,一身酒氣。 參軍俯下身看著眼前的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矮小男人抬起雙眸嘿嘿一笑:“姐夫” “我…你…怎麼會是你守糧倉?” 參軍揮了揮他身上的酒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轉頭拿著桌上的長劍就要朝那矮小的男子刺去。 “將軍…冷靜,冷靜,王麻子不是故意的,而且將軍你想想,糧倉裡數十萬石的糧食,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這可能嗎?他們神鬼莫測,就算王麻子再怎麼守也守不住這些糧食的啊!” 參軍憤憤不平,在眾多同僚的勸說下,總算冷靜了下去,惡狠狠的看著王麻子。 “大將軍要是回來發現糧食沒有了,你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我們駐守在這裡所有計程車兵都將受到最嚴厲的軍法懲處,你們一個個的都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就在這時一道馬蹄聲傳到帳中,守衛在營帳中計程車兵,很慌張的跑了進來。 “將軍,大將軍回營了” 參軍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 “將軍…” 士兵們趕緊攙扶起參軍坐下。 朱烈的腳步聲很快傳來,每個人的心臟都撲通撲通的跳動,駐守在大本營計程車兵一個個都低頭沉默不敢看向朱烈,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朱烈也注意到士兵那怪異的模樣,心中暗暗想道:“這些兵怎麼回事?怎麼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捏了吧唧的” 朱烈掀開簾子就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王參軍,外面那些兵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王參軍沒有說話,把頭埋的很低很低。 朱烈皺了皺眉,放下手中頭盔。 “有一件事要和你們商量一下,我已經做主,要把營中一大半的糧食分給老百姓,以後我們全營的口糧縮減一半,包括我在內。你們放心,只要度過這難關,我給你們每個人都記功,給你們每個人都加肉加餐。” 朱烈信誓旦旦的衝著他們笑了起來,只不過這笑聲,在他們的耳朵中是那麼的刺耳,讓他們不寒而慄。 噗通一聲巨響,王參軍帶著眾人重重的跪倒在地,並且痛哭流涕的說道 “將軍,營中…所有糧食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了。” 王參軍不斷的磕頭認錯,鮮血從額角瞬間鼻尖滑落了下來。 “什麼?” 朱烈原本和顏悅色的笑容瞬間變得陰沉。 “怎麼回事?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在一夜之間糧食就不見了啊?那可是十幾萬石的糧食啊!這不可,這不可能。” 朱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要眼見為實,他飛速衝向囤積糧食的糧倉,一路跌跌撞撞,心裡不斷祈禱著。 可事實就是殘酷的容不得他自欺欺人,糧倉裡果然和他們說的一樣,不翼而飛。 一時之間他癱軟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額角的汗水如豆大的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盔甲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朱烈雙眼通紅,看著空空蕩蕩的糧倉,心急如焚。 “王家為,這究竟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王家衛重重的朝著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屬下該死,屬下沒有保護好糧倉。” “姐夫.....” “將軍.....” 旁邊的人細聲呢喃,他們沒有想到,王家為會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攬在自己的身上。 “王家為,我走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嗯?” 朱烈眼中的怒火一點點的佔據整個瞳孔,只要說錯一句話,那麼他立馬會將所有的怒火傾瀉而出,誰也沒有辦法承受來自大將軍的怒火。 “將軍命我嚴守大本營,還有....守住糧草” 王家為心裡的恐懼充斥著整個腦海,他不看看朱烈,也沒有臉去看朱烈,他知道這次丟失糧食的罪過足以讓他身首異處,他也沒有想過要隱瞞,也沒有推卸責任,雖然是下屬的過失,但是他作為參軍有責任監督下屬,這一點他沒有做到,是他的失職。 “我問你,在軍中丟失糧草是什麼罪過?” 王家為磕頭高聲怒吼道:“回將軍,丟失糧草罪該問斬。” “既然你已經知道,那你還在等什麼?讓我親手把你砍了嗎?” 王家未明白朱烈的意思,他是要自己親自去斷頭臺領罰啊! 這時身旁計程車兵再也忍受不了這堵在嗓子眼的不舒服了,冒死抱拳呵道 “要殺就殺我一個人,是我沒有看管好糧草,全部的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