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坪依舊雙膝跪地,頭也不敢抬。 “大人你這是?” 師爺在一旁拼命朝著謝捕頭使眼色,可謝捕頭的眼裡只有跪在地上的縣令大人。 “咳咳咳…” 這一聲咳嗽聲總算讓謝捕頭看了一自己一眼。 “謝捕頭,快來拜見四殿下。” 朱棣擺了擺手沉聲道:“不要給我搞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現在全部跟我走” 朱棣騎上快馬,後面的人手持刀刃緊隨其上。 “縣衙緝拿一明等相關人犯,抄沒家產,閒雜人退避三舍,如遇阻礙,同罪論處” 一明府邸正處南大街繁華之地,往右十米便是,煙花之地,下午正是風塵女子睡醒打扮或採買的時間,看著大批的衙役湧向一家,眾人紛紛猜測。 “這一名大官人,到底犯什麼法了?他不是跟縣太爺關係很硬的嘛!” “噓!別多嘴,我們快走快走,那官爺不是說了嘛!我們要是干涉他們辦案非得把我們以同謀論處” 圍觀者瞬間退避三舍,遠離這是非之地。 在朱棣的指揮下,瓦片,房簷,門窗,水井等只要能損壞的東西,他們都損壞了。 一明帶著僕人正好從家中趕回,儘管怒上心頭,但眼下是多事之秋,自己只能忍著,他擠出一副笑臉道 “謝捕頭這是何意呀?” 謝捕頭一臉苦笑的看著這個財神爺。眼神瞟向旁邊的朱棣和手拿拂塵的老者。 “不知二位眼底還有王法嗎?肆意在別人家中破壞!” 面對眼前男人的指責,朱棣拿出了縣衙出具的逮捕文書。 “今以查清你偷稅,我以皇子身份抄沒你家產,帶走…” 一明仔細看著他身上的四爪金龍,時而猙獰,時而絕望。他就算愚昧,但看到能夠身穿這種服飾的人,身份也不會是簡單的人。 “眼前這個人該不會是……不行,我不能在這裡被抓,倘若被抓了我這輩子就完了,他們手上定有我的把柄,我得想辦法找主公” 一明給手下的使了個眼色。 刀刃從腰胯下拔出:“殺…” “死侍?” 朱棣冷哼一聲,朝著老魏說道:“老魏,大明律法怎麼判拘捕的犯人?” 魏西流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慈眉善目笑道 “就地斬殺!” 縣衙衙役自然不是職業殺手的對手,他們將朱棣緊緊的圍成一團,緊緊護衛起來。 “老魏留一命” “是殿下…” 就當魏西流正要出手之際,閃現一凌厲刀光,除一明外,全數殺手人頭落地散落四處。 一明仿如見鬼一樣,癱軟在地。 捕手見狀,立功的機會來了,在謝捕頭的帶領下,十數把長刀架在一明脖頸上。 “帶走!” 路上朱棣臉上走著愁容問魏西流:“老魏,你說母妃為什麼要我先逮捕一明。難道一明後面有什麼勢力?” 魏西流低聲輕語“殿下,老奴不敢妄自揣測貴妃娘娘” “切,真沒意思,老魏你真沒意思!” 魏西流咯咯一笑而過。 縣衙在北大街,距離滿大街不過二十里。 行至一處小道,冷風襲來。雜草中埋伏几道黑影。 “主人命令,搶下一明,實在搶不下,就地殺之,他知道我們太多秘密留下就是禍害。” 魏西流十兵衛自然感知到了風吹草動。 “殺…” 一群黑衣人身背長劍,蒙著面橫眉豎目,凌空飛起。 十兵衛臉色一凜沉聲道:“高手!” 衙役們圍成一團,十兵衛以一人之力擋下所有劍光,歷經數百招後,明顯呈現下風。 魏西流眉角緊皺,習武之人自然能看透常人看不到的一面。 老魏扶起浮塵,一隻手直接拍在黑衣人腦門,黑衣人瞬間化成血霧,功力之深厚讓人膽寒。 衙役們見狀,一陣作嘔,便捂嘴便向朱棣邊上靠近。 黑衣人相似看了一眼:“殺!” 黑衣人施展詭異身法,掠身而過,一把長劍刺進一明胸膛。 見事已成,黑衣人面面相覷高聲喊道:“撤!” 這身法如同鬼魅般轉瞬即逝,就連久經江湖的十兵衛也為之詫異,吃驚不已。 魏西流卻冷笑道:“哼!梯雲縱” 朱棣看著被殺的一明,一下子慌了。 “完了,答應母妃的事情沒有做到。” “殿下,先回秦府,找貴妃娘娘商量” 回到秦府朱棣一臉愁容,餘音看著兒子敗興而歸,心裡已經猜測結果不如人意。 “母妃,兒臣無能,一明被江湖殺手刺殺。” 餘音,大腦飛速運轉,良久沉聲道:“棣兒起來吧!一明已死,覺兒下落不明,棣兒,馬上去找你父皇” “母妃不是說不能去找父皇嗎?更何況我找父皇怎麼說?直接說就秦覺?父皇本來就不喜那人,我要是這麼提,他非得訓斥我身為皇家人不做皇家事了。” “棣兒你聽我說,我知道找你父皇是下策,但一明已死,線索已斷,你將這裡發生的事告訴你父皇,並把這空印文書證據上交給你父皇,不必說是我交給你的,你就說是覺兒交給你之後就被人秘密帶走了,然後你受我命傳你來此地可懂?” 朱棣自然明白自己母親接下來要講什麼話,這無疑是讓秦覺躺著也搶功,朱棣臉色有些不悅,他對那個死皮賴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