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洋溢著笑容的人群中,有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眼神裡充滿了怨恨,手裡握緊的拳頭咯咯作響。 “秦覺…!” 隨即竄出人群消失在了人海中。 很快秦覺便來到了兵馬司所在地,這裡是所有武將辦公的地方,這裡最高的指揮官便是朱烈。 然而在這裡等待秦覺的人不是朱烈,而是他的軍師鮮于文安。 “秦大人,久違了。” 秦覺看清來人,表情有些冷漠的說道:“哦,是你啊!朱烈呢?” 鮮于文安揮了揮手中的摺扇笑了笑:“大將軍在府中,接待秦大人的事情,小的來代勞大將軍,秦大人應該不會介意吧!” 秦覺呵呵一笑,沒有在意這些繁文縟節,踏步進了兵馬司。 裡面陳設簡單,牆壁上掛滿了刀槍棍棒等各種各樣的武器。辦公的桌子更是簡陋,與文官的桌子,天差地別,更是與這座宏偉的府邸顯得格格不入。 鮮于文安躬身向前,朝著秦覺行禮道:“那日借糧一事,還得多謝大人慷慨了。” 秦覺摸著牆上的武器,微微頷首:“不用謝,反正都是要還的” 鮮于文安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後很是諂媚的含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秦覺心中想道:“這廝心機深沉,笑面虎。” 秦覺在心裡暗暗的對此人多了一份警惕。 “這裡的人呢?”秦覺指了指這些空座。 “秦大人,他們今天都被朱烈將軍強制放一天假去了,估計現在都去那邊吃飯去了。” 秦覺點了點頭,隨意翻閱起桌子上的公文,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這些好像軍中各類賬目的吃穿用度,還有平時清繳叛軍中的留下的虧空,賬目做的很漂亮啊,這比我們醫院裡的那些財務,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秦覺看著這些賬目心裡有些吃驚,他不敢相信這是朱烈能做出來的事,定是眼前這個打理出來的事務,鮮于文安這個人很不簡單,是一個有大才得人。 秦覺合上桌子上的公文,故作鎮定的乾咳兩聲淡淡說道:“那個什麼,不是叫我過來過年嗎?在哪裡過?難道在這裡過?” 鮮于文安沉寂了幾秒,手中的摺扇揮了揮,朝著秦覺恭敬行禮道:“秦大人這邊請。” 秦覺跟著鮮于文安來到了後堂,後堂站滿了一排排的美女,手扶搖扇,身穿華美長裙的浮想低頭撫琴,端莊優雅,眉眼間透著大家閨秀的氣質。酥胸半露。 忽然有兩個女子走上前來衝著秦覺嫣然一笑,剎那間風情萬種,那無形無質的魅惑讓秦覺心裡一陣燥熱。 “公子,請到房間裡來,奴家伺候你。” 秦覺趕忙揮手,頓時慌張不已,一臉抗拒的後退兩步; “不不不....我不需要人伺候。” 接著他發現鮮于文安在一旁眼神灼灼的看著自己,好似乎在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秦覺不要壓抑你心中的獸性了,趕緊亮劍啊!” 秦覺的腦海裡在這一瞬間彷彿出現了幻覺,心中更是怒罵道:“王八蛋你們在這樣用美色誘惑老子,老子要是把持不住,你可要負責任啊。” 兩個天仙一般的少女強擁攬著秦覺的胳膊,嫵媚一笑道:“由奴家伺候公子沐浴更衣。秦大人請隨奴家進來。” 秦覺表面裝著一副很抗拒的模樣,可腳下卻步步生風。 門外的妖嬈女子各自拿起手中十八般的樂器在門外演奏起輕慢的雅樂,這後堂仿如世外桃源一般,讓人心曠神怡,醉生夢死。 兩個女子慢慢靠近秦覺,褪去他身上的衣物,英勇挺拔的身姿呈現在她們的面前,兩個少女嫵媚一笑,竟讓秦覺面色緋紅,羞愧的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我靠,你們...你們是不會害羞的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大明的風氣有如此奔放嗎?不行不行,在這樣下去的話,老子的鼻血快要止不住了。” 秦覺低著頭不敢看向少女,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懵懂少年一般,任由她們脫去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 “公子,請入甕。” 秦覺瞳孔聚驟,心中一震:“啥?入甕?請君入甕?我靠.....畜生啊,這就要開始了啊?老子這二十多年來的處子之身,今日就要不復存在了嗎?” 秦覺各中的無限遐想。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好像在說:“來吧,全部都衝我來吧,我秦覺不入地獄誰踏馬入地獄,讓這兩位美女來審判我吧,使勁的蹂躪,踐踏我的身軀吧。” “秦大人,水溫剛剛好,大人請入甕” 秦覺心裡咯噔了一下,猛的一拍腦門:“我靠,老子剛才究竟在想些什麼玩意,菩薩莫怪,菩薩莫怪。”嘴裡不斷喃喃自語。 秦覺有些害羞的用手遮擋住襠部,一股腦的跳進了甕中:“瑪德反正全身上下都被他們看光了,死就死吧,老子可是男人,她們都沒臉皮,老子還要臉幹雞毛。” 秦覺從心底就是這麼說服自己,內心深處那個好人模樣的人格瞬間被淹沒的一乾二淨。 想到這裡秦覺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他抬起頭望著這兩個少女,一個出水芙蓉,一個嬌柔似水,一身淺碧羅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