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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第一反應就是把眼睛給閉起來,閉得緊緊的。
黑暗裡,她聽得風予安輕笑:“建議你睜開眼睛驗貨,現在距離領證還有幾天,萬一不喜歡,現在退貨還來得及。”
玉笛害羞地搖了搖頭,並不睜開眼睛。他覆蓋了下來,身上若隱若現的沉靜草木香氣縈繞在玉笛的鼻尖,帶著致命,沉溺般的危險。
“玉笛,我有點害怕。”
玉笛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他,問道:“怕什麼?”
“怕不能令你高興。”風予安溫暖的大手覆到她的臉上,原本清澈的聲音裡帶了點低沉的沙啞。
她看著風予安的臉。他一向自信又溫柔的臉上帶了點羞澀和不安,眸色深沉,安靜地注視著玉笛,似在等她的鼓勵。
“總是要試試看的,別太擔心。”玉笛是做老師的,教學生涯雖不算長,但鼓勵過很多迷茫的孩子。
兩人不是第一次吻對方,然而這次卻與以往不同。玉笛明顯感覺他也等今天等了很久,所以探索的很急切,很貪婪也很放肆。玉笛想到了被阿晴“啟蒙”的那天,臉上一紅,手臂環住他的脖頸,湊在他耳邊說:“其實我很早以前就對你有想法了,我晚上做夢還夢見過你。你會覺得我很噁心嗎?”
風予安的呼吸輕輕噴灑在玉笛的頸間,帶了點點喘,輕聲說:“怎麼會?我很高興你夢見我。不過你今後不必夢了,因為我會永遠睡在你旁邊。”他將兩人的距離忽然拉開,抬頭看她嬌怯又柔軟的眼神,笑說:“現在知道要睜開眼睛了?”
“嗯,我全程都會睜開的,我想看著你。”
她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風予安的防線給擊潰了。他一向是個自制的男人,喜怒不形於色,永遠溫柔和氣,極少有生氣的時候,即便是有,也是眉眼變得稍微凌厲一些。叔公和伯父器重他勝過風予羲就因為這一點。風予羲雖比他大了幾歲,性子卻不沉穩。風予羲太鬧,太浮躁,太兇悍,所以得不到叔公和伯父的青睞。這兩個老人政商兩界縱橫捭闔,一生心狠手辣,到了暮年雖依舊狠辣,但也難以免俗的跟其他老人一樣,害怕子女對自己不好。所以,溫柔穩重的風予安比起狂傲不桀的風予羲更讓他們有安心感。
當風予安在兩個老人家面前表態要娶玉笛,他們都以為是開玩笑,因為世間能完全抵禦金錢和權力誘惑之人如鳳毛麟角。他們想風予安過幾天就會後悔,然後乖乖回來接受家族安排的聯姻。
風予安自認自己比哥哥強的那一點,是他一旦決定就絕不動搖。
財富,權力,美色,名氣......人這輩子至少要沉迷於一樣東西,做那樣東西的奴.隸,後半生若有機緣醒悟過來,那就得道了。若醒悟不過來,一輩子都是奴/隸。
可他情願做玉笛的裙下臣。只要她看自己一眼,他心臟裡的血液就翻騰起來,像一鍋滾燙的熱水。
原本在琴洲銀行工作個五六年,他就可以回到家族企業上班。假以時日,話事人的位置一定是他的。現在他等於把一切都拱手讓給了風予羲。三哥為什麼開開心心的祝福他與玉笛的婚事,不是因為兄弟之情,只是高興老弟戀愛腦,把權力和財富拱手讓了出來。
風予安眼裡的清明因為玉笛變得渾濁起來,他一向是個自制的男人,現在卻心慌氣短,擔心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討好不了懷中沒有成熟的青果。他附身下來,舌尖蔓延的領域變大了。他已徹底成了玉笛的俘虜,她的溫柔緊緊包裹著他,以至於呼吸逐漸變得破碎起來。玉笛的誘惑宛若一片開滿罌.粟的沼澤,危機四伏,他卻義無反顧地走了進.去,從此無法折返,生死無門。
頭一次他是有點生疏,甚至在逼近時過快的繳械投降。玉笛同樣毫無經驗,茫然不知所措,不過他很快咬牙重整旗鼓再來,這之後就如魚得水了。也不知道過了幾次,玉笛沒去數,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捲土重來,恨不得一個晚上就將腦子裡那點相關知識全部解鎖一遍。玉笛期間好像短暫地睡了過去,夢中又感覺兩人密不可分,整個人起起落落,一顆心也起伏不定,半夢半醒的。
風予安鎖緊她的腰,咬她耳垂,蠻橫的將她從夢中喚醒,問道:“還可以嗎?”
玉笛輕笑,這語氣像商場裡的售貨員,賣完貨物後懇求客人在系統上給一個五.星好.評。
“不清楚。等我以後有了別的男人再做一下比較。”
不過是開個玩笑,風予安卻不像從前那般接梗,她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