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互相之間好像彼此都認識,這裡更像是要舉行一個秘密的大型聚會。”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一位身著燈籠褲的巫師突然如幽靈般降臨,穩穩地落在了羅伯茨先生石屋的門框旁。他舉起魔杖,對準了羅伯茨先生,冷峻地吐出了咒語:“一忘皆空!”
隨著魔杖尖端的輕輕一揮,羅伯茨先生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無神,緊鎖的眉頭也緩緩舒展,臉上浮現出一種超脫物外、對周遭一切都不再關心的淡然表情,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已被徹底遺忘。
“這是營地的平面圖,請收好。”羅伯茨先生的語氣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的小插曲從未發生,他面無表情地將圖紙和找零遞給韋斯萊先生,“希望這能幫到你。”
這時,那位穿燈籠褲的巫師默默地跟在了他們身後,一同朝營地的大門方向走去。他的面容透露出深深的疲憊,下巴上留著未刮的胡茬,眼下的青紫色陰影更是加深了他的疲憊之感。
待羅伯茨先生的身影逐漸遠去,確保他不會聽到他們的對話後,燈籠褲巫師壓低聲音,對韋斯萊先生低聲抱怨道:“那傢伙真是讓我頭疼不已。為了不讓他發現我們的秘密,我每天都不得不重複施展遺忘咒,少說也有十幾次。還有盧多·巴格曼,這傢伙簡直就是來搗亂的。他到處晃悠,大聲談論著遊走球和鬼飛球,完全不顧及麻瓜的問題。說真的,亞瑟,我真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好讓我喘口氣。待會兒見,亞瑟。”
言罷,他身形一閃,瞬間施展了幻影移形,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傑瑞有些無語,心中暗自思量,你直接用奪魂咒將那個麻瓜控制起來不就行了!
當然傑瑞只是心中默想,畢竟普通的黑魔法都讓大部分巫師感到極端,傑瑞開口就是三大不可饒恕咒,簡直就是異端了!
“我原本以為,巴格曼先生身為魔法體育運動司的掌舵人,”金妮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他會更加謹慎,不會在麻瓜活動範圍內隨意提及遊走球這類敏感話題……”
“確實如此,”韋斯萊先生微笑著打斷了金妮的話,同時帶領著他們穿越營地的大門,“盧多對於安全問題嘛……嗯……確實有著他獨到的‘寬鬆’理解。但話說回來,你很難找到一個比他更熱愛魁地奇,更充滿熱情來領導體育運動的人了。他過去可是英格蘭隊的代表,溫布恩黃蜂隊歷史上最耀眼的擊球手之一呢。”
他們踏入了這片由薄霧輕籠的營地,腳下的路並不平坦,兩側是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帳篷長廊。大多數帳篷都顯得頗為普通,顯然是它們的主人努力模仿麻瓜世界的樣式,力求融入其中。然而,也有那麼幾頂帳篷,加上了很多不必要的裝飾,如煙囪、拉鈴繩或是風向標等。
再往前行幾步,你甚至能發現,還有些帳篷佈置了精緻的花園,花園內鳥澡盆泛著微光,日晷儀記錄著時間的流轉,噴泉噴灑著清澈的水珠……
“這很正常,”韋斯萊先生笑著點了點頭,他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些裝飾繁複的帳篷上,“人們聚在一起時,總免不了出現攀比炫耀的現象。”
隨後,他們一行人繼續前行,直至抵達了場地盡頭那片與樹林相接的空地。一塊小巧的牌子靜靜地立在那裡,上面清晰地標註著“韋斯萊”的字樣。
“這裡真是再合適不過了!”韋斯萊先生難掩喜悅之情,興奮地說道,“看,那邊的樹林後面就是球場,近得不能再近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肩上的揹包輕輕卸下。
“記住哦,雖然我們是巫師,但在這片麻瓜的地盤上,我們必須遵守規定,不能使用魔法。”韋斯萊先生特意提醒道,“我們得靠自己的雙手將帳篷搭建起來。”
“嗯,我想應該不會太複雜吧,”韋斯萊先生滿懷希望地看向傑瑞,徵求他的意見,“傑瑞,你和哈利覺得我們應該從哪裡入手呢?”
然而,傑瑞也坦誠地表示他從未有過搭建帳篷的經驗,哈利就更不用說,每當節假日來臨,德思禮一家總是將他孤立在外,寧願將他託付給鄰居老太太費格太太,也不願帶他一同出遊。
幸運的是,團隊中還有赫敏在,她瞭解帳篷的構造,迅速指導大家如何將支桿與螺釘正確連線,而韋斯萊先生雖然滿懷熱情,但在實際操作中卻常常因為過於興奮而添亂,尤其是每當需要揮舞大頭錘時,他總是興奮得難以自持。
經過一番努力與笑聲交織的忙碌,他們終於成功地搭建起了兩頂雖然不完美但足以遮風擋雨的帳篷,男生一頂帳篷搭,女生一頂帳篷搭。
他們不約而同地退後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