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張嘴就罵:“混賬東西,還不快閉嘴!” 趙循趕忙閉上嘴,可那小身子卻簌簌抖個不停……雖然她沒看見哥哥的重要部位,可到底看見了半個屁股……這也挺尷尬的。 轉瞬功夫,趙墨已經提上褲子,順便也為景婉柔穿好衣裳,他沉下臉指著人罵:“沒眼力勁兒的東西!” 便是瞧見這一幕後,轉身先回了後室將門關緊,老實待著便是。偏要出聲,差點沒把他嚇出毛病來。 趙循怯聲問:“我,我現在能睜開眼了麼?” 景婉柔攏著凌亂的秀髮,心中也氣,可當著他妹妹的面,又不好說什麼,只得先讓趙循回去。 趙循得了令,貓一樣縮著身子跑走,還體貼的關緊門,關門之前冒死吐出一句:“哥哥繼續吧,此時屋內只有你倆了!” 趙循一走,景婉柔就哼一聲,將小臉扭到一旁。 趙墨連忙半跪在地上握著她手哄:“都是孤的錯,以後定然注意。” 這樣一鬧,景婉柔又覺反胃,不禁乾嘔起來。 “乖乖,你到底怎麼了?”趙墨拍撫著她的後背,滿臉焦急。 景婉柔搖搖頭,道:“你先把我抱到床上去。” 軍醫拎著藥箱過來,將手放在景婉柔脈上,時重時輕的按了一會兒,那眉毛一揚,轉身跪在地上報喜:“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啦!” 有喜了?趙墨挑了挑眉,景婉柔怎麼可能有喜,她不是有不孕之症麼?本來早就死了這條心,突如其來告訴他有喜了,就跟天上掉下個大元寶,哐當砸頭上一樣。 那邊阿喜高興的幾乎快昏過去,拉著自家公主的手又哭又笑,景婉柔去看趙墨,卻見他臉上沒甚喜色,反倒一臉疑慮。 那顆心便瞬間冷了冷,莫非他不想要這孩子?景婉柔思慮一番,難不成是因為現在正在打仗,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阿喜擦擦眼淚一扭頭,對上趙墨沉鬱的雙眼,嘴裡賀喜的話倏地打住。老天爺,皇上這是怎麼了?誰家皇上聽到後宮有喜不高興的? 趙墨回過神來,連忙讓人退出去,上前握住景婉柔的手。 景婉柔窺著他神色,輕聲問:“皇上是不想要這孩子麼?” “怎麼可能?”趙墨脫口而出。 “那為何不見喜色?” 趙墨揉著下巴想,這小女人並不知自己曾被太醫診斷出不孕之事,如今最好也不要告訴她。再者她既然已經遇喜,說不定就是那太醫誤診,還好自己心地堅定,等來了柳暗花明。 想到這裡,趙墨終於露出滔天喜悅,在景婉柔臉上狠親幾口:“乖乖,孤此時真是高興的緊,可謂心花怒放。” 景婉柔眨眨眼,這男人的開心來的真慢。 大聿皇后遇喜一事,開始小範圍內流傳,趙墨先著人回大聿皇宮向太后報喜,隨後便得意洋洋接受兄弟們的祝福。 王紂真是羨慕到眼熱:“大哥厲害啊,竟是咱們兄弟之中第一個當爹的。” “哪裡哪裡,哈哈哈哈。”趙墨客氣一句後,忍不住笑出聲。 王紂祝福完畢,低嘆一句:“唉,俺啥時候能當上爹啊。” 趙墨這時才猛然發覺,自己果真是第一個當上爹的!按理說他們幾人比自己先娶上媳婦。他不禁眼皮一跳,那皇宮的胡太醫,竟然是個庸醫! 他已十分確定是胡太醫誤了診,才編排出景婉柔不能生育的話,真是可惡! 趙墨一個男人,對女子生育之事也不甚瞭解,此時只覺得景婉柔身子無比正常,畢竟有她那些姐妹們做陪襯,誰敢說他女人不正常? 瞧瞧,那幾位公主可都沒懷上呢,他女人就已經有了!想到這裡,趙墨又咧開嘴,笑的嘴角壓都壓不下去。 偏偏就在這時,王紂拉著司馬文龍說:“五弟啊,你家媳婦還在喝避子湯?” 司馬文龍點點頭,反問回去:“你家的呢?” “俺家的也還在喝,唉!” 避子湯?趙墨臉上的笑停住,他問:“幾個意思?你們媳婦一直在喝避子湯麼?” “事到如今不瞞大哥,自打成婚後,我們三人的媳婦就一直在喝避子湯。”王紂道,“是以才至今都未遇喜。” “……哦。”趙墨挑挑眉。 王紂又道:“皇后沒喝過避子湯吧?” 趙墨:“……啊。” 王紂立馬道:“嘿嘿,若俺媳婦不喝避子湯,保準三個月內,嘿嘿,俺就能當爹!” 趙墨冷哼:“皇后體弱,孤心疼她,碰她碰的少罷了。”說完他也並不在意,心想反正自己已經當上爹,還計較時間作甚?所以臉上又帶了笑容。 見也沒其他事,趙墨揮揮手要走,景婉柔既然有孕,他須得多抽出時間去陪她才是。 那女人也是第一次懷上孩子,他在旁邊端個茶遞個水總行,再不然陪她解個悶也可。 回到景婉柔臥房,他細細問過注意事項之後,便東交代一句,西交代一句,不僅沒幫上忙,反倒還無形中添了不少亂。 阿喜見自家公主依舊好性子的陪著回話,心裡一急便說道:“皇上交代的事,奴婢均已安排妥當,我家娘娘身體弱,不若皇上陪著聊些輕鬆些的話題,也好逗著樂呵樂呵。” 趙墨這才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