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抑制地,想要,這是多烈的藥性!這是多狠的決心!
他伸手在佛龕的供桌上摸索到一尊三鼎香爐,裡頭還插著燃燒的檀香,他抬眼,額上沁出的汗大顆大顆地滾落,砸在眼睫上,滲進眼裡,將視線模糊地一片白茫茫的。他望著那高高在上的佛龕裡,神祗慈眉善目,寶相莊嚴,可是,供奉的人呢?心思竟然狠絕至此……
他只覺得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冰火兩重天,隔著佛龕的那頭,是她絕望的掙扎與□□,他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不受管束,不禁隨手拔了兩根,抓在手裡,劇烈地喘息之下,斂起衣袖,將香頭朝手臂的面板上燙去。
“呃……!”皮肉灼燒的焦味漫延到鼻端,肌膚上的痛楚,讓他暫緩了身體上的劇烈反應,他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地平復。
殘香散落在地磚上,猶自燃燒著,一段斑斑駁駁灰白的香屑,如頹垣斷跡,心下忽覺,心如死灰,原是這般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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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到了丑時三刻,慕容淙看了一眼,緩緩地站起身來。
兩人已經在裡頭關了那麼久,定然……已經……成事……
“還是……我去吧……”陳氏一個箭步上前,攔在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