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道:“我不怕,今日就算你不在我也會出手教訓他們的。” “為夫絕對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說著像個小孩似的往白蘭右手袖子裡探去。 “雨二說你還有個很厲害的暗器,速度快到連他都看不清,那拿出來給為夫的看看。” 白蘭將袖子一捂,一掌別過雲夜的頭:“哪有你這樣看人家姑娘袖裡的,害不害臊!” “相公看自家媳婦的袖子再正常不過。” 雲夜不依不饒,自聽了雨二描述後他對白蘭的暗器充滿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神器竟能讓處於攻擊狀態下的敵人倒頭大睡,若將這武器大量生產用於戰事還怕四面八方的敵國嗎。 雲夜又是撓又是癢的,抓的白蘭羞死了,山川跟風一還在一旁看著呢。 白蘭拗不過,從袖口中掏出麻醉槍在雲夜跟前晃了晃:“喏!就是這個。” 一把小巧精緻的金屬東西展現在雲夜眼前。 風一趕緊湊臉上來,剛剛夜王與王妃在嬉戲打鬧的時候他就想撤的,可一聽到神器當即就決定自己一定要厚著臉皮等到最後。 “其實這東西說起來很簡單,就是在繡花針上擦了超強麻沸散,對方中招後就睡了。” 其實麻醉槍的製作原理解釋起來很簡單,不過白蘭的這把麻醉槍不簡單。 針是特定的針,進入人體後就會被分解,所以對方根本無從查起,上面的麻醉藥也不是現在的麻沸散,是後世部隊裡特製的超強麻醉劑,效果極好,進入人體後就會急速擴散開來發揮作用,槍身就更不用說了,後世的製作工藝與材質是現世怎麼也做不出來的,因此即使能仿造出麻醉槍,也仿不了她這一把的速度與效能。 雲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夫人這般聰明,為夫望塵莫及啊。” 白蘭被誇的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要不是那天情況危急,她也不會破例翻出未來武器對付這時空的人。 姜教授曾在課上說過,將非該時空的東西強行帶入,不僅改變不了該時空變化反而適得其反,引發更多的時空扭曲,更有可能將一切打回原形,舊事重演。 這句話白蘭現在還不太想明白,但到最後她明白適得其反、舊事重演原來是這個意思。 白蘭收起麻醉槍,正色道:“那個朱管家怎麼說?” “我今日也是為了這事而來,言生陶罪大惡極已交給刑部,新上任的方明州是我提拔的,以後有事只管找他。” 哇哦,她有後門可以走了,京兆大人是自己人,那以後做起事來方便太多了。 白蘭心裡想的美滋滋的,使勁點點頭。“那,那個人抓到了嗎?” 雲夜點點頭,語氣沉重:“想不到竟是跟了我三年的老人,三年,父皇剛賞下夜幽府。” 白蘭再次沉默,思緒回到上一世雲夜戰死沙場的那一幕,原來所有的一切都在搬進夜幽府前就開始籌劃了,真是好大一張網。 所以當下,還有一件與蝗災同樣重要的事,就是雲夜的腿,左右現在唸慈堂關門了無人打擾非常清淨,做手術再好不過。 白蘭靜靜地看著他,說:“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雲夜點點頭,白蘭推著輪椅走進手術室,千叮萬囑手術過程中拒絕一切打攪,隨後將門反鎖。 她的手術室大門設計了反鎖功能,但再能防也只能防止一般百姓破門而入卻防不了有內功的人,比如風一這樣的暗衛。 白蘭將雲夜扶上手術檯,為他套上眼罩,確保萬無一漏後這才從空間站內移出手術裝置。 為了以防萬一,白蘭重新檢查定位蠱蟲的位置。 有了第一次經驗,雲夜對裝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再排斥,反而很享受戴上眼罩後的舒適感。 經過養蠱人的召喚,蠱蟲脫離了原來脊椎位置,正窩在腰部睡覺。 這養蠱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死了還倒幫雲夜一把,腰部取蠱手術不僅方便還很安全。 白蘭淨手、消毒、帶上手術手套、開刀、取蠱、縫合,一套手術下來行雲流水,蠱蟲成功取出並放於有氣孔的玻璃瓶中。 白蘭的縫合技術出奇的好,整齊貼合,這也要歸功於上一世這個軍醫的身份。 但是......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人越等越焦急,風一在廊間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念著:希望這次能成希望這次能成功...... 此時的山川也不比風一淡定,自家小姐雖從書上學了醫學藥理,但也還沒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這萬一沒醫好夜王的腿,夜王脾氣陰晴不定,就算小姐頂著夜王妃的頭銜,以後嫁進去也定然不受皇家待見,搞不好還會被家暴。 山川越想越恐怖,連帶著脾氣也大了,一臉煩躁的衝風一道:“你能不能坐下來等,晃的我頭暈死了!” 風一停下腳步,心口的氣始終順不下來,不行,他還得繼續走。 手術室的門開啟了,風一與山川火速衝到手術室門口往裡探,焦急萬分。 白蘭推著輪椅,臉色慘白,再看夜王,面色沉重。 風一與山川的心頓時沉到最低點,兩人各懷心事。 沉默許久,白蘭終於開口了,聲音略帶沙啞:“對不起,我以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