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漢子伸手要抓山川,六隻手快要抓到她的時候只聽到砰砰砰的聲音,地上一震動,三個壯漢倒地不起。 這...... 屋頂上正準備下跳的雨二全身僵住,這是什麼暗器? 他只看到白小姐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神奇的東西,隨後三個大漢倒地不起,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沒看到暗器飛出,身為夜幽府四大暗衛之一,竟然連對方的暗器都沒看到,說出去丟死人。 他很快想到了後山會飛的輪椅,再看她手中的東西,難題迎刃而解。 不是東西邪惡,也不是他武藝不精,而是白小姐太妖孽。 院裡,白蘭嗤笑,“就這?還想抓我?我倒要看看哪個言大人這麼有能耐。” 男人看著倒地的三個大漢呼呼睡死,眼底泛起一絲驚恐,但卻很快收起。 他緊握拳頭,死死盯著白蘭冷哼一聲:“三個廢物而已。” 說完,手起的瞬間一股強大的氣流朝白蘭壓來。 這就是古時代的內力嗎?太強大了! 白蘭只會硬招不懂內力,瞬間被這強大的氣壓的難以動彈,連抬手都顯得特別吃力。 男子怒目圓瞪,舉起雙拳跳過來砸向白蘭。 隨著山川與小孩們的尖叫聲中,千鈞一髮之際,白蘭一咬牙使上所有勁抬手按下手中的針槍。 僅瞬間,跳在半空中的男子眼神開始渙散,隨後砰的一聲落地呼呼大睡。 同一時刻,雨二也跳到白蘭跟前作勢回擊,但只擊到了空氣。 一切恢復平靜,小孩子們拿開遮眼的小手看看院子,看看白蘭,嘩啦啦的從牆角跳了出來,但還是沒敢靠近白蘭。 白蘭將麻醉槍塞回空間站,對跟前的雨二說:“天子腳下敢這般囂張,想必言大人身後的人不簡單,這後面的事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再看那一群受驚的孩子們,繼續道:“這些孩子,就交給我吧。” 雨二點點頭,卻還沒從剛才的場景中緩過來,是妖孽?是神?是人? 他扛著朱管家連帶著一頭黑線消失在院內。 院裡,剩下躺地的三男一女,還有一窩子小可愛。 白蘭走過去狠狠踢了一腳躺地的老鴇,白她一眼,這種毫無下限的人渣,要她好看。山川也跟著狠狠踹了一腳,罵人的氣勢已回八分。 “純兒姐姐你看,我就說神仙姐姐不是壞人,她們救了我們。”媛媛興奮的從純兒身後跑出來拉起白蘭的手。 可純兒還是一臉戒備,手上依舊緊緊抓著匕首,語氣冷漠的說:“你忘了可兒姐是怎麼死的嗎?那個壞姐姐也是上演了一出救人的戲。” 媛媛臉上的笑容逐漸散去,眼神黯淡,抓著白蘭的小手慢慢鬆開,回到純兒身後。 白蘭摘下面罩,“我是白相府大小姐。”隨即從袖口中拿出白相府玉牌。 這東西比身份證還好使,不僅能證明你是誰,你住哪,更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徵。 “我也是念慈堂的葉大夫,好了,這是我所有的秘密,你該相信我了吧。” 白相府大小姐?念慈堂葉大夫?純兒盯著白蘭手中的玉牌,眼圈發紅,她不知道白相大小姐是怎樣的人,但是她知道念慈堂的葉大夫醫術超群,心懷仁心,是個真正的良善人。 她丟下小刀騰地跪下:“求葉大夫救救月兒妹妹吧,她快不行了。” 身後二十來個小女孩一同跪下,隨著純兒一同哭了起來:“求葉大夫救救月兒姐姐吧!” 白蘭趕緊扶起純兒,“大家快起來,我一定盡力。” 白蘭繞過女孩們走到躺在茅草堆上的月兒身邊,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手一直壓著腹部位置,微微顫動。 白蘭將手放在月兒額頭,還發著高燒。先不說是什麼病,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絕對不適宜養病,必須要帶回藥房做進一步檢查。 白蘭轉過身對純兒說道:“我帶月兒去唸慈堂診治,你們跟著山川姐姐去我家住下,等過了冬再說。” 再對山川說:“就住我西郊的莊子裡吧,那裡有現成的女使婆子,還有大量的糧食,你再去霓裳閣拿些孩子們的衣服,很快就要入冬了,多做些備著。” 純兒等人再次跪謝,白蘭扶額,“不要動不動就跪,我這沒這麼多規矩。等我治好了月兒再一起去看你們,期間你們切記不要出門, 山川會不定期去看你們的。” 眾人點點頭一起上了外面的馬車。 回到念慈堂,白蘭將月兒安頓在一號診室裡,將門反鎖,隨後從空間站搬出儀器開始對月兒進行全身檢查。 月兒燒的厲害,迷迷糊糊的卻依舊按著腹部,眉心緊皺。 才十幾歲的孩子啊,在她那個年代是最快樂的校園時光,衣食無憂,父母疼愛,而她,到底遭遇了什麼呢、 這一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月兒全身淤青,沒一處好的,且二度婦科炎症,中度黴病,這! 白蘭氣的直爆粗口,得病了就丟回去再找新的? 好一個狗官! 難怪純兒看到陌生人要拔刀相見,看到朱管家更是咬牙切齒。 她發誓,一定要替月兒討回公道! 不知道這雲夜會怎麼處理這言大人。 白蘭從空間站裡翻出一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