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幾人一哆嗦,嚇出冷汗:“不可能,她說.....” 白蘭睨了一眼那幾人:“說什麼?說這毒只是肚子疼嗎?不這麼說你們又怎會相信呢。”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就是在你店裡中毒。”男子說話結結巴巴,一看就是心虛了。 方明州說:“郡主有何想法?” 白蘭在幽靜耳邊說了幾句,幽靜就去了後廚。 “這毒,很輕,會沾色,一旦有碰觸,手上就會留下一道道顏色,但這顏色僅肉眼是看不出來的。” 方明州問:“那可有什麼法子可以看出 ?” 白蘭淡淡的繼續說道:“這斷腸粉一旦沾染上了就很難清洗掉,且數日不退,但有個東西可以讓它顯現。” 說著話時,幽靜端來了一個大罐子。 白蘭指著大罐子說:“這罐子裡裝了一種特殊的東西,只要將手伸進去,摸一下里面的東西,手上的斷腸粉就自然顯現出來。” “既然是在店裡吃壞的,那為了公平,由我們店裡員工開始,然後店裡在場所有客人都過一遍,方大人,你看如何。” 方明州很聰明,辦案能力極強,白蘭說這方法時心中已明白了大半:“此法子我看可行。由在場的所有群眾作證,郡主也做不了假。” 火鍋店裡所有店員一排站開,幽靜端著罐子,從左到右沒人伸進去摸摸裡面的東西,店員摸完,就開始店裡的其他客人。 白蘭補了句:“別落了那幾個吃壞的。” 地上的人不肯了:“我們可是受害者,憑什麼還要我們伸進去。” “以防有人故意陷害本王妃啊。” 圍觀的 群眾點頭議論,“確實如此,這樣的事可不少呢。” 幽靜將罐子端到地上的幾人面前,那幾人明顯臉色沉了下來,遲疑半天沒敢伸進去。 白蘭笑著問:“莫不是心虛了不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就是肚子疼,捂著伸不出手。”說著,顫顫著手臂伸進去,再拿出來。 一圈下來,店鋪裡上到店員,下到顧客都實驗了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他們倒要看看,郡主如何斷案,又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這火鍋店裡鬧事。 白蘭拍拍手,大聲道:“請你們伸出那隻手,我要看了。” 從店員開始,白蘭從左到右一個個看來,再到最後躺在地上的幾名男子。 白蘭冷笑,眼裡話劃過一道冷冽,只見她抓起倒地的兩名男子的手往上拉:“下毒的,就是他們兩人。” “你放屁!老子怎麼可能自己下毒自己吃!” “自己下毒自己吃,這麼傻的事,你們當然不會去做,但若是那人給了你大把的銀子呢?” 說著,將兩名男子的手再往上往上扯了扯,方明州一揮手,立即有侍衛走上前將兩名男子的手臂重重抓住往上抬。 “大家請看,所有人的手都放進了罐子裡摸了裡面的藥粉,手上自然會沾上藥粉,可是這兩人呢,手上乾乾淨淨,根本沒碰到那藥粉。” 方明州立即明白了,“他們做了虧心事,心虛了,自然不敢去碰罐子裡的藥粉,所以手上才會這樣乾淨。” 白蘭點點頭,她為雲夜選的自己人很是滿意,不僅聰明,辦事能力也好。聽說他上位沒多久,就已經破了好幾起陳年舊案。 地上的那兩個男子一手捂著肚子,一直指著白蘭,“你,你敢詐我!” 白蘭咯咯咯的笑起來:“詐你們?自己笨怪誰咯?” “那個人給了你們真毒藥,卻不給你們解藥,只給了買棺材的錢,你不怪他,卻來怪我?真是好笑!” 意思就是,這藥,就是封口費。而死人,才不會說話,最好的封口費。 這話,讓這一桌的人都慌了神:“不可能,她說事後會給我們解藥的!” 啊哦~現場譁然。 白蘭冷哼,不緊不慢的說:“我告訴你們吧,你們吃的這毒藥,就是天煞草的毒,放眼整個寧國,甚至大陸,也只有我與我的師傅葉神醫能治。” 眼神冷冽,看向那一桌倒地的人,“你覺得,那個人會有解藥嗎?” 圍觀的人,一下轉了風向,大罵倒地的那幾人:“太過分了,太黑心了,竟然聯合起來坑害夜王妃,我們的安平郡主,不可饒恕!” “對,抓起來,殺了!” 白蘭揚起手,“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那個人是誰,我就救你們。” 那一桌中毒的男子,撐著身子爬過來,“我說,我說!她是個女的,戴著面具,我沒 見過她的臉,但我認得她的聲音。” 另一個男子接過話,“我們真沒見過她的面,但是我知道她的一個特徵,我看到了。” 白蘭蹲下聲,那男子在她身邊說完幾句話後,從袖口中拿出一瓶藥丸,這是她上次見識過天煞草後,特地研製出來的藥丸。 她怕有一天悲劇重演。但只要念慈堂還在,她的藥丸還有,悲劇就不會再發生。 幾人服下藥後,症狀好轉,臉色也開始紅潤。 方明州見幾人神識清醒,便道:“既然真相大白,你們陷害王妃罪不可恕,但看在你們也是受人指使,最後講明真相,將功補過,本官罰你們每日清掃北溪街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