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欣的錯覺,王欣覺得那姑娘衝過來的目標不是她。
但不容她多想,他們身前多出兩道身影,是蒼舒和蒼離。
兩人戒備地擋在各自的主子身前,齊齊冷叱:“大膽!”
儘管表面上看那姑娘沒有武功,但身為侍衛,就要將一切可能的危險杜絕在外。
那姑娘被這冷叱嚇白了臉。
她撲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請貴人救小女一命,小女將來必結草銜環以報。”
王欣微側身向鳳凌看去,卻見鳳凌皺眉,抬手輕握住她的手道:“這些事欣欣看著辦就是。”
這時那夫人和兩個僕婦也回過神,驚疑不定的向門口走過來。
王欣一行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先不說王欣和鳳凌,單以攔在他們面前的這一男一女兩個侍衛,身上透出的肅殺冷厲之氣,就刺得他們肌骨泛寒,絕非她們能招惹的。
那夫人心中暗暗叫苦,面上卻強裝鎮定,上前施禮笑道:“家中不孝女忤逆執拗,讓貴人見笑了。”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說破天,這是我們家事,旁人再有權有勢,也不能干涉不是?
她話音剛落,旁邊跪著的少女已憤憤的反駁道:“你胡說!分明是你先害死了我母親,後來又設計嫁給了我父親,事情敗露後,你更是喪心病狂的毒害了我父親滅口,然後死活看我不順眼,將我賣了一千兩銀子,把我送給城東康坊街楊員外做第四房小妾。”
王欣先前雖覺得事情蹊蹺,但若真是她們母女間的家事,倒不好插手。
這時聽那姑娘張口牽扯出兩條人命,這就絕非簡單的家事可以掩蓋。
何況,康坊街楊員外家,呵呵,這不是她那前未婚夫家麼?上次小歌兒半夜賞了他們三顆雷球,還以為不死也殘,就沒有再多關注,沒想到,還在這蹦噠得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