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誤會了。
“是的,是的,我是瀋陽人,你們現在稱為瀋陽中衛。呃,我的衣服被雨淋溼了,這身兒是圓通師父的衣服。”劉慶東急忙解釋著,“我來雁蕩山旅遊,家回不去了。”
中年儒生大惑不解地瞅著他,“這怎麼會呢?知道家在哪兒,卻說回不去啦,難道年紀大了不記道兒嗎?要像您這樣,我堂弟振聲常年在外旅行,二十一歲放棄科舉之後,他不願在程朱理學的窠臼中皓首窮經,立志探詢名山大川,天南地北地走,不是早就走丟了嘛。我這堂弟是個坐不住的人啊,這不,下這麼大的雨,午後由小師父帶著過溪去看風洞,回來不一會兒,又帶著僕人去真濟寺了。”
坐在床上的年輕和尚豁然道:“阿彌陀佛,原來那個是徐施主的弟弟呀?就是剛才嚷著去真濟寺的那位,看他的穿著,我還以為是您帶來的僕人呢。”
“哈哈,師父是看他穿著短衣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