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歆淳後來沒有看上比那對福祿多彩瓶更好的壽禮了,乾脆就送上她剛釀好的葡萄酒裡面她覺得釀得最好的幾瓶,古人有詩云,葡萄美酒夜光杯,葡萄酒本就珍貴,釀得好的葡萄酒更是千金難求,想來也不會失禮。
她的葡萄酒是借鑑郭開父親釀酒的方子,再加上她現代得到的一些經驗,幾番實驗所得的,更為甘甜醇厚,回味無窮。
郭歆淳身穿藍紫色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笑盈盈地遞了上去。
郭嘉笑眯眯地接過後,迫不及待地開啟聞了聞,不住地點頭,又小心翼翼地倒了些在酒杯中,細細地品了一番,咋舌道:“郭開媳婦,你是用什麼做的,我從來沒嘗過那麼好的葡萄酒。記得上次皇上南巡,我陪同時,有幸喝了幾杯,以為那是仙界的瓊漿玉液,沒想到這才是真正的瓊漿玉液啊,我可要好好藏起來,子都你這臭小子這回可不能偷喝了。”
郭歆淳掩嘴一笑,道:“這只是第一批葡萄酒呢,還不是最好的,等以後有更好的,我再給您送來,郭伯伯您就等著喝吧。”
郭諝連連作揖假意道歉道:“我可再也不敢偷喝了,上回偷喝就足足被您唸叨了一個月,要不是娘阻止,你不還要您還不得說道現在啊?”
“你這臭小子,自己做錯了事還敢嘲笑我。”郭嘉看到郭諝眼中的戲謔之情,作勢要打。
正好被江茗靜看見了,立馬攔住道:“郭伯伯您這是幹什麼啊,這大好的日子,幹嘛呀打表哥啊?”
轉頭剛好看見了郭歆淳,郭歆淳見她看來,做了一個萬福,她冷哼一聲,以為是郭歆淳挑撥讓郭伯伯打郭諝的,這是赤裸裸的遷怒啊。
“郭伯伯這是和子都鬧著玩呢,別當真。”郭嘉看見江茗靜對郭歆淳擺臉色,連忙出來打圓場。
“郭伯伯,這是誰啊?”江茗靜語氣不善地問道,好像郭歆淳是個極為低賤的下人,一雙眸子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心中不住地比較著。
長得沒她明豔,打扮得沒她漂亮,家世肯定也沒她高,拿什麼和她爭?關鍵是還是一副婦人打扮,不好好在家裡相夫教子,跑來這裡勾引表哥,真是不要臉。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郭氏酒坊的東家,郭江歆淳。這是江知府千金,江茗靜。”郭嘉道。
“我們早就見過面了,沒想到你就是郭氏酒坊的東家,真是有魄力,年紀輕輕就挑起了家裡的擔子,靜兒佩服。”江茗靜嘴裡說著佩服,心裡卻暗暗譏笑,原來不過就是個賣酒女,還到處拈花惹草。
她剛才說的明面上是郭歆淳自強獨立,實則是年紀輕輕守了寡,不得不賣酒為生。
在場的都不是笨人,一聽就聽出了話外之意,郭諝的眼睛閃過寒風一般的冷意,郭嘉畢竟經歷過大風大浪,打著哈哈說道:“原來你們見過面啊,跟郭伯伯說說,你們怎麼見面的?”
“郭伯伯您不是做壽麼,我們在珍寶閣碰到了,恰好都看上了福祿多彩瓶,不過她心善,就讓給了我。”江茗靜說道。
郭嘉聽完,就知道,肯定江茗靜使了什麼手段明爭暗搶過來的,靜兒的性子她太瞭解了,想要什麼東西非要得到不可,他也暗中跟世燁,也就是江知府提過,讓他別太慣著靜兒,否則早晚要出大事,可是靜兒是家中獨女,從小又是被嬌寵著長大,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算訓斥幾句,也被她當了耳旁風,聽過就忘了。
這樣一來,江茗靜就養成了好強霸道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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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書名太過文藝,所以正式改為重生之逃亡庶女。作者君木香因為陪同母上大人去看病,傳染上了病毒,發燒發到39度,打了針,吃了退燒藥溫度才下去,親們在陪同父母時一定要注意不要傳染上啊。看在我生著病還那麼努力地碼字份上,求收藏,求評論啊。今天換了封面和書名,就慶祝一下,二更了。
第十一章 蘑菇
入席後,郭歆淳看著各式各樣的菜式,不禁暗暗咋舌,果然是臨安城中家底豐厚的郭員外家,一個小小的壽辰就辦得如此風光盛大。
不僅要邀請了臨安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員,一些書香世家,權貴子弟具被邀請而來,要不是郭員外把酒看得跟眼珠子一樣珍貴,心尖子一樣重要,她郭歆淳恐怕入不了他的眼,更別提來這場聲勢浩大的宴會了。
桌上的菜式有的她認識,有的她不認識,但都比她在現代吃到的要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