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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過有人攀摘革命花果的警告,卻根本不曾想到整個黨和軍隊,會如此快速地掉轉槍頭,對付先前的合作者。政治家的野心,實在遠勝於文學家的想象力。他從來未曾看見這樣殺人的,北京“三一八”慘案僅殺掉四十餘人,他已經說是“出離憤怒了”,如今何如?他用了“被血嚇得目瞪口呆”的話,形容此時的感受。出於一個人道主義者的道義感,他以辭職表示抗議,然後在一個名叫“白雲樓”的地方蟄伏下來。可是,像他這樣陰鬱易怒的人,是註定做不成現代的隱者的;果然很快地,便接受了官方###門的夏期講演的邀請,破門而出了。其實,稍早一些時候,當他為結集的《野草》寫作題辭的時候,即宣告“過去的生命已經死亡”,透露了渴望“燒盡一切野草,以及喬木”的決絕的資訊。”魯迅為什麼離開廣州恐怕不是這樣的吧?以林先生對魯迅的瞭解我想他不該不知道,而這樣去寫,我不能不說這是“故意”的,在學術上可以說是“惡意”的。

算了,對於林先生,我還是充滿尊敬的。不過那些對於此文的吹捧我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