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在止不住顫動。
夙的脊背瞬間被汗水浸溼,感覺到楚定江的壓制放鬆了一點,他才能說話,“當時有另一個弓道高手與智長老對峙,屬下以為計劃有變。”
“這不是藉口,說實話。”楚定江冷冷道。
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控鶴軍,沒有接到改變作戰計劃的命令,絕對不能隨意行動,這是刻在骨血裡的規則。
夙在他的威壓之下掙扎著吼道,“因為何採!”
當他正要帶人去圍困智長老時,看見何採孤身潛到了太子身邊,他知道只要她一出手,不管成功與否都必死無疑,所以他私自改變作戰計劃,欲圖保住何採。
夙放棄掙扎,整個人趴在地上,模樣十分狼狽,“你知道她喜歡你。”
楚定江挑眉,他還真不知道何採對自己有意思,當初他說要留下幾個人保護安久,何採就自告奮勇的領了任務,除此之外,他與她的交集極少極少,甚至他在這些人面前連相貌都沒有露過。
“因為她喜歡你,所以才奮不顧身的幫你完成大業。”夙察覺到身上的壓制更鬆了幾分,強撐著坐起來,仰頭仔細打量這個領導他們的男人。
目測看來,楚定江的確每一樣都比自己優秀。
“她見過那個女子之後,答應隨我一起回老家。”夙堅毅冷然的目光變得柔和,“我追隨你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與何採一起棄刃歸田,如果她死了,我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義?”
楚定江沉默須臾,“你走吧。”
夙似乎沒有想到楚定江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不禁怔住。
楚定江道,“願意歸隱的人現在可以離開,有想領賞的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