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沒有。”方寸山十分確定地道,“這近半個月,送過來的人不少,但裡面沒有這種年輕姑娘,至於這小夥子麼,有幾個,但跟你說的不一樣。”
“那送過來的人都去哪了,我過來的時候,看那些監牢全空了。”我說道。
“誰知道鬧什麼么蛾子!”方寸山罵了一句,“就在不久前,來了一批人,把關在牢裡的人全弄走了。”
我問,“弄哪去了?”
“順著那河道去了,但至於去了哪裡,我也說不好。”方寸山道,“我聽老搭檔說過,這些年教內似乎對千山這一帶十分在意,花了許多心思經營。”
我聽得心中一動,“怎麼說?”
“按照我那老搭檔的說法,應該是從擴建這座地牢開始,教內就在這一帶佈局了,除了這地牢之外,附近應該還有不少隱秘的據點,與地牢相互照應。”方寸山道。
“目的呢?”我問。
“這個說不準。”方寸山搖了搖頭,“但我那老搭檔是覺著,教內之所以在此地佈局十餘年之久,應該是在等待著什麼。”
我想起活死人村中種種不合常理的變故,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就聽方寸山道,“最近這一段時間,確實有點古怪,我在想,是不是被我那老搭檔給說中,真要發生什麼了?”
他這跟我想到了一塊兒,從目前種種跡象來看,似乎這彌天法教的確是在醞釀著某一件不同尋常的大事。
靈骨碗、祭鬼、活人、千山……
這中間究竟有何關聯?
小瘋子、許渭和周曉玉他們,又去了哪裡?
“你知不知道有個叫葬海大師的?”我轉念問道。
“你說那個養鬼的?”方寸山忽然笑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