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枯,只不過是憑藉著心中那股氣才堅持到了回來。一看見曲文理,話都沒說半句就嚥了氣。
這個人衣衫襤褸,身上滿是傷痕,連臉部都是,若不是曲文理等人和他極為的熟悉,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到了紅旗警衛隊駐地的轄區,進了一個小屋子,剛一進去,李業翎就聞到了一股臭味兒,裡面正中間躺著一具屍體,周圍正有幾個人在忙忙碌碌,身上都穿著厚實的衣服,臉上也帶著口罩。
見了李業翎來,大夥兒都是忙不迭的行禮,李業翎還了禮,分開眾人,走上前來,便是看到了這個人的樣子。
果然是很慘,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是被全都扒開了,身上滿滿的都是傷痕,在他的xiong口,大tuǐ,背部,足足有十幾道傷痕縱痕(河蟹)分佈,看上去尤為可怖。有些傷痕是紅sè的,有些已經是完全的變黑汙了,裡面還留著黃sè的膿水,散著惡臭。在末世這種寒冷的環境下還能化膿成這個樣子,顯然已經是受傷了不短的日子了。
他的臉上也被劃了兩道,幾乎都看不清楚面容,其中有一道更是從右眼角一直拉到了左嘴角,斜貫整個臉部,就連鼻子都是被砍下來一半,皮肉翻滾,安全破壞了臉部的樣子。不過傷口已經是被清洗了一下,根據這點,李業翎辨認出了他的樣子,並且在記憶的角落裡面搜尋到了他的名字。
他名叫李默,當真是人如其名,非常的沉默,平時根本看不到他說話,總是沉默寡言的。不過能給李業翎留下印象,哪怕是一點點兒的印象,他自也有塔恩過人之處,這個生在寧北省南部山區的娃,非常能夠吃苦,也是一把多面手,更是整個紅旗警衛隊曾經身體鍛鍊各方面最為厲害的一個人。
也只有如此堅韌的xìng格,才能坐下這種事,才能堅持到現在。
李業翎緩緩站起身來,向著他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才是驀然轉身離開。
“快一點兒找,找到線索趕緊告訴我。我就在外面等著。”丟下一句話,李業翎走到了屋子外面。
天sè越的yīn沉了,李業翎冷冷的看著天,臉上一片峻然。
不是在悲傷與李默的死,逝者已矣,現在再想也是沒什麼用,再說李業翎也從來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他是在想別的事情,對於吳昊的人回來報信兒,李業翎已經是早有心理準備了,按照他的估計,本來也是就這麼幾天的時間。這也是前一段日子他瘋狂的做著各種事,把自己的形成安排得很慢,每天都是忙的連軸轉的原因——他必須要在訊息到來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安頓好,讓所有的事情都步上正軌,哪怕是短時間內沒有自己的存在也不會出問題。這樣的做原因,自然就是便於離開一段時間。
二八八行蹤軍官階層風光大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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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言霄不能不救,只要是訊息一到,自己立刻就要出前去晉東省,而現在自己剛好是一個空閒期。
所有的事情都步上了正軌,就像是一架機器,憑藉著慣xìng就能夠運轉下去。就這樣來說,其實李默回來的正是時候,這幾天之前,自己沒有時間,這幾天之後,自己也不一定會有時間。
他在想著,若是自己這就出,需要安排的事宜。
後山城堡就不用說了,現在一切都是已經步入了正軌,真正的大工程已經是過去了,現在你只剩下了需要人力不算很大的小工程,憑藉著那幾千人的力量,就足夠了。自己也給他們留下了足夠修建城牆和格鬥武塔的石頭,只要是不出現什麼意外情況,自己出去一趟,若是時間比較長的話,回來就能看到後山城堡的雛形了,說不定已經是可以入住了。
新軍這邊也是有了規格框架可以迴圈,軍官體系很完善,這臺戰爭機器正在有效的運轉。每天出早操,軍訓,然後就是醫療培訓,訓練學習兩不耽誤,也不需要擔心什麼,只不過,軍銜制度,看起來要提前頒佈了。
還有紅旗警衛隊這邊,自己這一走,不能讓曲文理做大,要有個限制才行。
還有剛剛有了一個雛形的醫學研究院的問題,也是要處理……
這麼細細一想,李業翎才現自己手頭兒上的事兒還真不少,不過還好是當初未雨綢繆,都有所準備,否則的話現在肯定是手忙腳亂。
“找到了,隊長,找到了”一陣興奮的叫喊聲打斷了李業翎的思緒,他回頭一看,一個隊員手裡拿著一張紙向著這邊跑過來。
接過紙,李業翎只感覺到手上一陣滑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