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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部分

一團。突然,一個小侍女驚訝叫道:“喲!太后快看,生拔鬍鬚也!莫怪臉紅得鮮豬一般!”另個小侍女便紅著臉咯咯笑了起來:“莫如也生拔了頭髮,便活脫脫一頭黑豬也!”

“豬便豬!老爹要酒肉!”壯漢猛然一聲大喝。

嘩地一聲,趙姬與幾個侍女笑成了一片。侍女掌事笑得彎了腰:“喲!豬火氣蠻大也!先下得那排滿肉大骨頭,喝得那盆清水再說酒肉了。”壯漢嘟噥一句,只要有得咥,一排骨頭算個鳥!說罷兩腿大岔開小山一般坐在兩隻大陶盆前,撈起大排骨便是狼吞虎嚥。趙姬們一爵酒還沒啜完,壯漢手中的大排骨便蕩然無存。趙姬們一時屏息,只見壯漢又將盛滿清水的大陶盆高高舉起,一柱急流朝著那張大嘴便灌了下去,也不見壯漢吞嚥,急流卻忽忽入腹,片刻間大陶盆清水便一滴不出了。

侍女們驚愕地笑叫起來:“呀!長鯨飲川也!”

趙姬也笑了:“小子倒是本色,叫甚名字?”

“俺叫嫪毐!說了也白說!”

“為甚來?”

“女人都是笨豬,記不得俺這帶毛女人半毒豬!”

嘩啦一聲,侍女們又是噴聲大笑,分明是酣暢極了。這個被人罵做豬狗或罵別人做豬狗皆不在乎的壯漢,卻竟能將自己的名字拆解為“帶毛女人半毒豬”,至少便不是一個真正的笨漢,明而粗,惠而猛,當真妙不可言也!心念及此,趙姬咯咯笑罵道:“你這黑豬,忽而秦聲,忽而齊語,豬頭豬惱卻分明一個胡奴,小子究竟何國人氏?”壯漢昂昂道:“俺嫪毐,生在陰山,長在之罘,老根卻在秦國!你老姐姐說,俺嫪毐是何國人氏!”說罷又不勝沮喪地兀自嘟噥一句,說也沒用,女人都是笨豬。侍女們又是一陣樂不可支的大笑,竟是誰也沒覺得這是對太后的冒犯。侍女掌事一巴掌打落壯漢頭上軟塌塌的布冠笑問:“你個笨豬,可知道送你到此為了甚來?”壯漢依然一副昂昂然神情:“知道!那個女掌事說了,給一個貴夫人做榻奴,陪她甚來?對!不亦樂乎!”一個小侍女氣咻咻道:“呸呸呸!榻奴要你麼?黑豬模樣!”壯漢卻高聲大嚷起來:“休說黑豬,給你做榻奴俺嫪毐還不願意,脆得豆芽菜一般,經得折騰揉搓麼!給你個小母狗說,俺有大本錢!有絕技!只這位老姐姐一盆好菜,配我侍奉,!你等幾個,哼哼,配不上!”

轟哈一聲,侍女們又笑又罵又羞又腦,卻對這種聞所未聞的驚人的粗俗無可奈何,除了一口聲罵豬罵狗,竟是一句解氣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趙姬笑悠悠打量著這個黝黑粗俗半髒半淨半清半濁似愚似智的後生,心頭竟甜絲絲地。雖然那幾句赤裸裸地奉承是髒汙的狎邪的純然肉慾的,卻也是結結實實的,從來沒有從一個男人口裡聽到過的,她本能地相信,這也是真實的!不是麼?作為一個真實的肉體的女人,那幾個嫩豆芽般的小侍女能比她更值得男人享受麼?這頭黑豬倒也精明,真是個折騰女人的高手也未可知。只可惜他被閹割了,沒了那物事充其量也只是個逗樂的活寶而已,莫胡啊莫胡,你倒下得手也!

“你等先回西苑,我聽這黑小子樂樂。”

侍女們嘻嘻哈哈地跑開了。女掌事臨走還遞過來一根馬鞭笑道:“這頭豬皮粗肉厚,打他幾鞭定然解氣!”趙姬接過馬鞭笑了:“黑小子,敢讓我打麼?”“敢!”嫪毐一把扯開內侍黑絲袍,赫然露出結實黝黑的上身,兩步便爬到了趙姬面前,“老姐姐打我便是疼我!”趙姬笑吟吟用鞭杆敲敲那黝黑的脊樑,嘭嘭之聲一方石板也似,不禁咯咯直笑:“小子石頭一般,打不動也。哎,你小子方才說甚?大本錢,絕技,都是甚來?”“老姐姐想看麼?”嫪毐嘿嘿一笑,猛然翻身直跪在趙姬面前,一扯腰間大帶,一支巨大的物事便直撲趙姬眼前!啊喲一聲尖叫,趙姬便軟在了嫪毐腳邊。

“還有絕技,老姐姐!”

“走……”趙姬面紅耳赤地閉著雙眼,兩手軟軟地推著。

“走個甚來?俺侍奉老姐姐絕技!”嫪毐兀自嘟噥著,粗大的臂膊不由分說攬起了趙姬軟成爛泥的身軀,撕扯開華貴的錦繡,一挺身便猛然長驅直入。趙姬痛楚地大叫一聲便昏昏然不知所以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趙姬睜開了眼睛,直覺自己渾身酥軟得麵糰一般,眩暈得飄悠在雲中一般,噫!燈也亮了?啊!身子下溼糊糊是血還是……猛然,一陣粗重地鼾聲在榻邊響起,啊!這頭黑豬!趙姬要霍然起身撲了過去咬斷這頭黑豬的喉嚨,卻變成了軟綿綿滾在一座黑山之上臉頰緊緊貼住了那粗壯的脖頸口水隨著粗重的喘息淹沒了毛乎乎的胸膛。老姐姐醒了,來勁也!黝黑的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