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起來臉不紅心不跳,她惡意的問,“怎麼,孃親睡不著麼?”
“真沒有的事,出門透透氣罷了,”傅憐音尷尬的笑笑,“馨兒別瞎想,回房睡下明兒還得早起呢。”
我瞎想什麼?遐想的是你吧?!
“是,孃親也早點睡,”雲可馨忍下心中的冷笑呆愣愣道,“馨兒告退!”
傅憐音滿目哀怨的回了房中,繼續在清冷的軟塌上輾轉難眠。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茗月閣裡“春意盎然”——有些日子沒房事的雲天揚幾乎無法“抵禦”水蓮的年輕甜美,嬌小可愛,不多久便宛如猛虎出閘般共赴**,享盡床第之歡。
事後,水蓮小鳥依人般偎依在雲天揚懷中,嬌喘吁吁——
“老爺,妾身謝謝您能給我一個侍奉您的機會。”
“要謝,你就謝七姑娘,”雲天揚側過頭,望著水蓮笑道,“是她建議我納妾的。”
“哦,是七小姐?”水蓮明眸一亮,嘴角輕揚道,“妾身與她有過一面之緣,也很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姑娘,確實惹人疼愛。”
水蓮的這番溫柔而又誠摯的話語,雲天揚從未在傅憐音那裡聽到過,一時間越發心動,他又把她往懷中摟了摟,親呢道:“蓮兒,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心的?”
水蓮臉紅,聲如蚊吶道:“七小姐……都對老爺說了?”
“嗯。”雲天揚輕答。
“妾身也說不好,”水蓮嬌羞道,“應該是從老爺也家父解決了一個大案開始的。”
“從那天起,蓮兒就一直在留意我了?”雲天揚像個年輕小夥子似的熱切的“刨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