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再來一個應天府戚家,這誰受得了?
至於那大名府馬文君和涇原路的傅耿,趙昕自然也就不再過問了。
這提點要適可而止。
咄咄逼人的話,就可能會適得其反,起反效果了。
富弼於是長身而拜,知道,這位國公的話不止是對他說的,也是對他身後的人說的。
“好了……”趙昕站起來,對劉永年招手:“孤乏了,劉卿替孤送送正言!”
富弼於是連忙起身,對著趙昕再拜而辭。
看著富弼消失在自己的宮闕之外,趙昕忽地笑了起來,然後拿起了富弼方才呈來又被他放在一旁的那封名單,仔細的看了起來。
“富弼果然不愧是將來能做到宰輔的人物!”
“年紀輕輕,便已深諳了權術之事!”
拿著這封名單,趙昕笑了起來。
他所點名的人,一個不少,全在名單上的優勝之列,雖然都排在中間或者末尾,但評語卻相當高。
這才是做事的人!
過猶不及,矯枉過正,在正治上都是大忌。
畢竟,出頭的鳥是要挨槍子的!
所以,其實在大宋,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