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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

“是的。”林瑾瑜點頭道:“你看,方才在他身體之外查驗了這麼久你都找不到他死去的真正原因,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就只能用刀將他的肚子割開,如此才能找到他的真正死因。”

“你說什麼?割開他的……肚子?人的身體怎麼可以割開呢?”

林瑾瑜看著吃驚的仵作,她微笑道:“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接受,你先看著我怎麼割吧,我教給你動作與要領,至於你以後要不要用這樣一種方法去驗屍,那就看你的意願了。”

“哦。”一襲話語說下來,聽得那仵作是一愣一愣的。

林瑾瑜拿著手術刀對仵作說了要領,告訴他人的肌膚紋理是如何生長的,面板到底分成了多少層,怎樣割才不會將內臟割到卻是可以將面板割開。

那仵作在見到林瑾瑜熟練的動作時,驚得完全說不出言語來了。

林瑾瑜見仵作的神情與動作都不像是裝出來的,眼眸忽而眯了眯,如果說此人是在做戲的話,那麼他的道行是不是也太高了。

如此說來,就只有一個原因了,這個仵作是不知情的,如若他不知情的話,那麼知情的人是誰?石坤與徐賢麼?

莫非今日這場局是石坤與徐賢設下的?他們兩個人是為了什麼?

按道理說,自己與他二人還算是有些交情的,尤其是徐賢,她來之前就知道自己沒有性命之憂,所以她才會抱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心態前來,但是,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林瑾瑜思忖了一下,這時,屍體的肚皮已經被她破開了,她垂眸伸手在內檢查起來,然而,翻找了一會兒之後,林瑾瑜便覺得眼神漸漸渙散起來。

一旦有了這樣的感覺,她迅速離開了屍體旁邊,隨後脫下了手套。

仵作見她出現這樣的動作,關切地問道:“二少夫人,您怎麼了?”

林瑾瑜看向仵作,她見他臉上表情真切,遂說道:“我的頭好暈,我覺得我快昏過去了……”

一定是屍體肚子內藏有某種釋放性地藥,讓她在剖開之後聞到之後就會昏厥過去。

這個藥一定是徐賢放入屍體體內的,因為這個世上除了徐賢之外,就只有南宮煊知道她這個方法了。

莫非此事還與南宮煊有關?他要做什麼?

仵作本是扶住林瑾瑜的,當林瑾瑜說完頭昏之後,他的頭也開始昏了起來,他吸的要比林瑾瑜少,但是他沒有武功沒有內力,所以,他卻是先林瑾瑜一步暈了過去。他昏厥倒地的動作帶動了林瑾瑜的身子,林瑾瑜瞧見他暈厥了過去,甩了甩頭想要使力站立起來,然而卻在爬到半途時終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昏厥了過去。

126 她本傾城色

當林瑾瑜暈厥之後,屍房的門瞬時被人開啟了,石坤與徐賢走了進來,徐賢去到林瑾瑜身旁將她扶了起來,問道石坤:“大人,這藥對二少夫人沒什麼傷害吧?”

石坤回道:“當然沒有傷害,走,我們快點將她從地道中帶走,宣王派了人馬圍住了刑部,我們不能從外面走。

徐賢點頭道:“好。”

隨後二人便將暈厥的林瑾瑜給運走了。

逸都皇宮御書房內,南宮煊穿著一襲紫色繡金龍龍袍,頭戴金冠,器宇軒昂,他坐在御書臺後看著書卷,神情專注。

“太后娘娘駕到!”太監兒劉福的聲音穿透了殿宇傳入了南宮煊的耳朵之中,

他握著手中書卷,眼眸微抬,看向了殿門處。

白染霜左手搭在了劉福的手背之上,搖著安詳的步伐進入了御書房中。

南宮煊見到白染霜入了殿,放下了手中書卷起身轉到白染霜的跟前兒頷首道:“兒臣給母后請安。”

白染霜朝他笑了笑,說道:“皇上免禮。”

“母后請坐。”

白染霜去到御書臺旁邊的椅子上落了座,而南宮煊則是坐在了她的旁邊。

南宮煊看著身前的女子,雖然她的臉上著了脂粉,卻難掩她的眼角下方的那一抹黑痕,還有她眸中的疲累之色,想來,父皇的死對她的打擊當如滅頂之災啊。

“煊兒啊,你父皇的事已經過了三七了,母后想著,是不是應該先張羅一下選秀的事了?”

本來這事不應該這麼早提出來的,但是她瞧見偌大的皇宮之中僅有賢妃一人,這可怎麼照顧得周全呢?

南宮煊聞言,俊眉微斂,回道:“母后,父皇才過三七,此事待過了七七再議吧。”

白染霜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