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父王放寬心,瑜兒定會在初二之前回到宣王府的。”
南宮澈聞言,眸中浮現一絲讚賞之色,這個孩子莫非也與自己有著同樣的看法麼?驚詫之後,南宮澈又欣慰地點了點頭後方才轉身離去。
林瑾瑜隨著仵作一起回了刑部衙門。
上一次來東琳時,刑部尚書郭成封被納蘭睿湞害死了,後來便提了石坤做刑部尚書。
到了刑部衙門時,石坤已經侯在了府門前,再次見到林瑾瑜,他朝她笑了笑,說道:“二少夫人,真是對不住了。”
林瑾瑜搖頭道:“職責所在,沒有什麼好對不住的。”
對於林瑾瑜的深明大義,石坤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仵作,問道:“徐賢,人已經送往屍房了麼?”
徐賢回道:“已經送過去了。”
石坤又點頭道:“那好,你命仵作陪著二少夫人去查驗屍體吧。”
林瑾瑜聽了二人的對話轉頭看著徐賢,驚道:“你升官了?”
徐賢看向林瑾瑜,有些不好意思,他點頭道:“這還是託您的福,上一次查出郭大人的死因之後皇上便任命小的為刑部侍郎了。”
林瑾瑜雙手合在身前作揖道:“恭喜恭喜啊。”
徐賢連忙擺手道:“這都是沾了二少夫人的光啊。”
“呵呵……”林瑾瑜又仰首笑了笑。
須臾,新的仵作便到了跟前兒,林瑾瑜與那仵作一起進了屍房,而徐賢與石坤則是侯在刑部公堂處。
待林瑾瑜的身影消失而去時,徐賢有些為難地看著石坤,小聲道:“石大人,小的心裡不安啊。”
宣王二少夫人怎麼著也算是他的恩人,他怎麼能夠反過頭來又害她呢?
石坤蹙眉道:“這怎麼叫不安呢?你想想啊,若是此事成功了,她將來可就算是飛上枝頭了,良禽擇木而棲,她是個聰明人,又怎麼不知道這樣的道理呢?”
徐賢聞言,有些疑惑:“石大人,您說的那……是真的麼?”
石坤回道:“一定是真的,本大人看這些問題看得最準了。”
徐賢聞言,紓了一口氣,嘆道:“如此,就最好了,不然屬下還真是睡不安穩了。”
石坤抬手拍了拍徐賢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一切有本大人呢。”
“嗯……”
這廂,林瑾瑜隨著仵作進了屍房,那屍體已經擺放在了窄床之上。
仵作進入屍房之後便將準備工具遞給了林瑾瑜:“二少夫人,給您手套。”
林瑾瑜接過手套戴在手上,仵作戴上手套之後便去到屍體旁邊細細地查驗起來,林瑾瑜看見仵作熟練的技巧與老道的經驗,便問道:“這位小哥,你當仵作多少年了?”
仵作一面仔細地查驗屍體,一面回道:“小的當仵作已經十年有餘了。”
“十年了?”林瑾瑜嘆道:“那之前怎麼沒在刑部衙門見過你?”
這個仵作的查驗經驗比徐賢要有經驗得多,為何上次出了郭成封的事後卻是徐賢來的,而此人並未來呢?
如果按照經驗程度,郭成封這樣的三品大員的屍體查驗應該找一個很有經驗的人才對啊。
仵作聞言,轉眸看向林瑾瑜,他回道:“小的之前在縣裡衙門當仵作的,前不久才來到刑部衙門當差。”
林瑾瑜聞言點頭道:“哦,原是如此。”
仵作說著話,拿出了銀針在屍體之上找了一些容易吸收毒素的部位刺了進去,當他拔出銀針之後,當他瞧見光潔而銀亮的銀針時,眉頭蹙起,疑惑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林瑾瑜看向那銀針,隨後取下手套,從懷中掏出了手術刀,跟著又將手套戴上,她拿著手術刀對仵作說道:“小哥,你一會兒去給我找一些針和線過來,拿到酒裡泡一下再給我。”
“好的。”仵作看向林瑾瑜手中的手術刀,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二少夫人,您要做什麼?”
林瑾瑜拿著手術刀對仵作說道:“這叫手術刀,你知道我們現在的驗屍為何有些時候不能查出死者真正的死因麼?”
她對這個仵作感覺不錯,她想要將這樣一種方法教給他,只要他願意,那麼將來,東琳的刑事案件的數量可能會大幅度降低。
當然,這個還要看他的接受程度了。
“為何?”
“因為我們只看到了表面的東西,那些隱藏在內的東西我們都看不見。”
仵作聞言疑惑地看向林瑾瑜:“隱藏在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