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我殺了你!”
聽雨的臉頰已經變成了絳紫色,她費力地搖頭道:“雲思辰……我是聽雨……”
“……雨?”雲思辰沒有聽見聽雨前面的那些話,倒是把這最後一個字聽了進去。
聽雨忙地點了點頭。
雲思辰手中的力道忽而輕了一些,聽雨以為雲思辰就要將她放開了,豈料,雲思辰的長臂竟是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他將她摟緊懷裡,問道:“你是語兒?”
雨兒?
聽雨眨了眨眼睛,雲思辰……他竟是這般喚她麼?
一時間,聽雨覺得有些如墜雲端,竟是鬼使神差般地點了點頭。
雲思辰見她點頭,眸色一亮,攬著她的腰竟是飛上了一個樹枝的枝幹之上。
那枝幹非常粗實,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躺於其上。
“語兒……”雲思辰一把抱住了聽雨,將她摟得緊緊地,似是一鬆手她就要幻滅成灰一般,他力道之大,緊到聽雨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聽雨被雲思辰摟得頭暈目眩,還未有太多思考時,卻見雲思辰陡然一個轉身,那鋪天蓋地的吻便落在了聽雨的唇上。
由於被雲思辰吻了個觸不及防,強烈的酒氣充斥而來直刺聽雨的喉間。
他怎麼吻上她了?
一個閃電之間,聽雨的腦中便劃過了兩個字,語兒,語兒,原來,他方才叫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他叫的是南宮詩語!
呵!她方才還居然為這事開心不已,他還以為她認出她來了,原來,他卻是將她當做了其他女子。
對啊,她不過就是一個卑微的奴婢,她是一個被人丟棄的孤兒,而他,他有著耀眼的身世,有著富可敵國的家產,他們之間簡直就是雲泥之別,飛鳥與魚的距離,怕是永遠都不能拉近的。
是她痴心妄想了呵!
心中雖已明瞭雲思辰的想法,但是,聽雨卻最終沒有將他推開。
即使這是一場即將幻滅的夢,那麼,也讓她在夢中多待一會兒吧……
雲思辰閉著眼眸,啃噬著她的紅唇,他腦中的意識已經完全被酒精麻醉,他素來千杯不醉,可是今日他是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塗。
南宮詩語!她怎麼可以這樣?她把自己獻給了他,為的就是離別麼?
她那張紙條騙誰呢?怕是隻能騙過南宮浸吧?連陳思源都不能騙過!
那個狠心的小女人!他恨死她了!
心中忽然而生起了一股怨怒,雲思辰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攪得聽雨的唇瓣非常的疼。
雖然很疼,她卻沒有吭聲。
然而,身前的男子卻是感應到了一般,他猛地推開了她,雙眼迷離地看著她,低聲喝道:“你還怕疼?怕疼你還來勾引我?”
勾引?聽雨的秀眉微微蹙起,昨兒個夜裡,南宮詩語勾引他了麼?
聽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她畢竟不是南宮詩語。
雲思辰見面前的人沉默不語,心底那股怒意又肆意而起,他一把將聽雨推倒在了樹枝之上,又再度吻了下去:“你個……壞丫頭!”
聽雨被雲思辰壓在樹枝之上,枝椏上的樹皮有著萬千難平的溝壑,盛夏的天,衣衫本就涼薄,一旦壓在樹枝之上便覺割得生疼。
雲思辰的吻狂烈而肆意,仿似要傾盡他畢生的情感一般,朝聽雨宣洩而來。
聽雨未經人事,也是初次被男子親吻,她不知道原來親吻還可以是唇舌糾纏,他的靈舌就那般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的唇槍之中如魚得水般遊曳而舞。
吻到極致時,雲思辰的身體已經滾燙了,他一把除去聽雨的衣衫,聽雨眼見著她的衣衫朝旁飛舞而去,終是掛在了前方枝頭之上,隨風飄蕩起來。
一滴淚悄然從臉龐滑過。
她完全可以推開他,但是她沒有。
後悔麼?
不……
她不後悔,就這樣把自己給了他,她也絕不後悔!
“你哭了?”雲思辰在見到她臉頰之上那盈亮的淚珠時,心底的怒意似乎又起了一番:“你不是日日想著與我燕好麼?怎地還哭?”
聽雨抿唇不語,只告誡自己,現在在雲思辰的眼中,她只是南宮詩語而已。
她的沉默不語讓身上的男子氣息驟冷,迷離的眸中迸射出兩道精光,當她還來不及有更多的反應時卻覺身體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
他……他就這樣要了她麼?
“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