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助活血化瘀。
她見狀,不禁一驚一乍地道:“哎呦,當心把手給燒壞了!”
我笑笑說:“怎麼會燒壞的,你以往沒見過這種活血化瘀消腫的療法嗎?”
她搖搖頭說:“以往我的手若是凍傷了,太醫都是開專門療凍瘡的藥方子。”
我不由說:“那是,太醫哪敢像我這樣揉你的手啊,皇帝見了不吃醋才怪。”
她立時翻了個白眼,卻說:“說來也真是奇了,你將手放進火裡怎會跟沒事的一樣?”
我說:“那是因為我比你們都更加了解火的性質。”
“火的性質?”她很是不解。
我說:“嗯,火本身是一種能量,一種物質發生化學反應時所釋放出的能量;只要你懂得它是一種什麼樣的性質,就會明白應該如何更高效地去使用它。”說著,她的手已經處理好了,我又道了句:“好了,這兩天你就別幹活了,燒飯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反正快過年了,這兩天張婧也應該就回來了。”
她不禁說:“沒事兒,就一點凍傷罷了。又不是傷殘了。”
我說:“你就別固執了,免得被人家見到還以為我又虐待你了呢。”
她微笑著說:“那好吧,我休息兩日,等我的手好些了就幹活。”
我笑著搖了搖頭,旋即又問:“對了,我記得你的生辰應該快到了吧?”
她點頭說:“是啊,正月初三那天。”
我點了點頭說:“嗯,那你打算怎麼慶生呢?”
她微笑著說:“還能怎麼慶生啊;你下廚做幾道好吃的菜,再做一碗長壽麵,婧兒妹妹咱們三人就著幾杯高粱酒。不就慶生了嗎?”
我說:“那好吧,到時候我再為你做一個生日蛋糕,讓你感受一下另一番風味的慶生風俗。”
說起製作蛋糕所需要的奶油,這玩意兒早在公元三千年前的時候,人們就已經掌握了製作的方法。當然了,中國製作奶油的方法是從印度傳過來的,想來應是跟著佛經一起傳過來的吧。
兩天後,張婧和秦誼就帶著工人們都回來了。同時,秦誼也帶來了如今朝廷的形勢。
秦誼說:“京城有訊息傳來。袁氏一黨在朝中任職的大臣,大都被派往關東出任州、郡長官;看樣子,董相國已經完全掌控了朝政大權。”
我不由說:“事情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這樣簡單,袁氏這樣做不過是在以退為進而已。”
秦誼點頭說:“嗯。有傳聞說袁紹等人近來行跡可疑,看似想要聚眾起事的樣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我笑了下說:“袁氏如今在朝中幾乎已經沒有了地位,如果他們想要扭轉局勢。就只能透過聯絡地方長官舉兵聲討的方式,來迫使天子下詔撤銷董相國的職權;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秦誼恍然地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若是這樣。那在朝中的袁太傅一家豈非要遭殃了嗎?”
我說:“那就看董相國是怎麼想的了,袁紹等人舉兵一旦成了定局,殺不殺袁隗一家都已經沒了什麼用處;倘若不殺的話,也許可以對袁紹等人起到一些鉗制的作用;但若是殺了的話,除去給了袁紹等人增添一個合理的討伐藉口外,別的也沒什麼影響,至少百姓是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的;不過,唯一讓人有些擔心的是,一旦袁紹等人舉兵,其他想要作亂的人也會跟著趁機起事;屆時形勢難以掌控,董相國恐怕就只有遷都一條路可走了。”
“遷都?應該不至於吧?”秦誼聽我這樣說,不禁感到有些詫異。
我說:“雖然董相國名義上掌控著全國的軍政大權,但京城的軍隊並不是全都願意聽從他的指揮;只要袁隗還活著,西園軍那些曾經受過袁家恩情的將士就還會服從其指揮;所以說,基於這方面的考慮,董相國也是非殺袁隗不可的,否則就難以保證京城軍隊指揮權的統一性;而一旦殺了袁隗,袁紹等人的起事就更加師出有名了;到時候關東各州、郡聯合起來,少說也該有十多萬兵馬;只要假以時日進行調練,僅憑董相國手中數萬政令不一的軍士是難以抵擋的;再者,還有號稱十萬大軍的白波賊此刻正在後方作亂,如果不遷都的話,就會兩面受敵,屆時朝廷的處境將會更加艱難。”
“原來如此。”秦誼點了點頭。旋即又問:“倘若換成首領您的話,您要如何打這一場戰役,是否也會選擇遷都呢?”
我笑笑說:“如果是我來指揮這場戰役的話,當然不需要用到遷都也能打贏這場戰役。”
打仗有三要素,一是士兵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