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而後,袁隗又囑咐袁術、曹操二人帶上財貨。趁著傍晚喬裝離開京城。一個前往荊州南陽,一個奔赴兗州陳留,各自暗中招兵買馬,負責聯絡袁家的門生故吏。聯合舉兵討伐董卓。
卻說,曹操行至中牟縣故人呂伯奢家中留宿,夜晚忽而聞見磨刀聲。以為對方要圖謀自己身上的財貨,一時未及分辨之下便盡數手刃之。繼而又發現錯殺好人,便倉惶離去。
由於曹操身上沾有血漬,又略顯神色慌張。在途徑蔡亭之時,被亭長髮覺其異常,而後命人捉拿送歸縣府調查。
所幸,縣裡的功曹認得曹操,於是便勸曹操用身上的財貨打點一下,好為自個兒贖身。曹操不想因小失大,便按著功曹的意思將身上的財貨全部拿出來打點了一番,因而他才得以倖免。
而後回到了陳留家中,曹操變賣了家財充做軍資,但卻還有所不足,便又去找老朋友陳留太守張邈想辦法。當時,張邈手底下有個早先舉孝廉的衛茲,家中還頗有些資財,便出資相助曹操,共募得精壯五千人。
原本冀州牧韓馥是不打算跟著袁家那幫人胡鬧的,於是他便派了幾個從事去監管住袁紹,想讓袁紹起不了事。曹操得知此事,便讓東郡太守橋瑁派人將袁隗給他的討董檄文送去給韓馥看,並以書信責罵韓馥本是袁家故吏,深受袁家厚待,此時袁家有難卻不肯相助,真是個見利忘義之徒!
韓馥為此而感到慚愧,但又覺得起兵之事實在過於胡鬧,根本就不可能會成功的。然而,迫於袁家以往厚待自己的恩惠,他又頓時為難了起來。不得已,他只好尋問起屬下的從事們應該幫哪一邊才好。
而治中劉子惠卻說:“如今起兵是為了國家大義,豈能言及是為了幫誰?”
韓馥不禁說:“你言下之意,起兵討董就是為了國家大義?”
劉子惠說:“董卓為人蠻橫,不尊禮法,恣意妄為,踐踏綱紀,有圖謀不軌之意,理應人人得而誅之;不過,起兵是很兇險的事情,不能草率而為,需與眾人商議好計策才妥。”
於是,韓馥便撤銷了對袁紹的監控,並表示願意同眾人一起聯合討董。
卻說,袁術、曹操逃離京城的事情,第二天就傳到了董卓那裡。對此,董卓不禁很是莫名其妙,說:“這兩個傢伙,突然擅離職守,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奉先也感到有些奇怪,稍稍思慮了下,不禁說:“依照賢弟之言,事出突然,必生變故;先前太傅奏請天子,將袁氏一黨之人大都調派了出去,繼而此二人又突然擅離職守,只怕這其中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不可告人的陰謀?”董卓聞言,渾然不解,卻道:“袁隗那老傢伙如今將朝政大權盡數拱手相讓,便如同沒有了羽翼的雛鳥一般,還能耍出什麼陰謀來?”
奉先搖了搖頭說:“這個屬下一時也想不明白,也許他是在以退為進吧。”
“以退為進?如何退,又如何進?”董卓看似聽起來愈加糊塗了。
驀然間,奉先神色一動,卻說:“難道,袁氏真如信中所言,想要舉兵叛亂嗎?”
董卓聞言,卻道:“他敢!那老傢伙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掌控在老夫手中,他不怕老夫滅他全族嗎?”
奉先搖搖頭說:“怕就怕他會推得一乾二淨,言及此事與他無任何干系;在沒有掌握確鑿的證據之下,是無法依照律法將其治罪的。”
董卓卻道:“哼,老夫才不管什麼律法不律法的,只要那班豎子敢起兵叛亂,老夫立即滅了那老傢伙全族!”
奉先不禁搖了搖頭說:“相國,請恕屬下直言;倘若袁紹等人當真起兵叛亂,即便您誅滅了袁氏全族也無濟於事,而且還會授人以把柄,只怕不是妥當之舉。”
“唔。”董卓沉吟了下,旋即說:“那你說該如何做?”
奉先回道:“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未完待續。。)
第一百章 裂變(十)
終於,鵝毛般的大雪再一次紛紛揚揚地灑落了下來,為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裝素裹。由於此時的天氣較為寒冷,不常幹粗活的傾城手上便生出了凍瘡,讓她原本嫩白的小手看起來又紅又腫。
對此,我不由好笑地說:“看你的手啊,怎麼凍得跟個熊掌似的。”
她則笑笑說:“是啊,你要不要嘗一口啊?”
我笑說:“還是免了,我可享用不起。”
隨後,我倒了半碗高粱酒用火點燃,然後以兩根手指點著酒火,在她手上紅腫的地方反覆擦拭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