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二人便一同朝著對方迎了上去,彼此相擁在一起。
驀然間,任紅昌突而聞到一股刺鼻的惡臭,不禁問:“奉先,你是不是很想我啊?”
奉先點頭回道:“嗯,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她又說:“我也日夜都在想你;可是,即便你再想我,也不能好幾個月不洗澡嘛。”
“唔?”奉先聞言,頓時一怔,旋即趕忙鬆開任紅昌說:“對、對不起紅昌,我是從下水道里鑽過來的;裡面烏七八糟的什麼髒東西都有,所以不小心就沾了一些在身上;怎樣,有沒有把你身上給弄髒啊?”
任紅昌聞言,不禁撲哧一笑,卻又說:“可真是難為你了。”
奉先不由微笑著說:“只要能見著你,再難為的事情我都願意做。”
任紅昌的心底立時感到一陣幸福,卻笑著說:“你可真傻。”
奉先則說:“為了你,我願意。”
任紅昌不禁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說:“你都願意為我鑽下水道了,我又如何能嫌棄你身上髒呢。”
奉先微微笑了下,也禁不住握緊了她的手。這一刻,她如此真切的回應,讓他覺著什麼值了。
我曾說過,奉先與我雖是高富帥,但卻擁有一顆吊絲的心。雖然在別人看來也許是很二的行為,但是在我們看來卻可能是值得為之拼盡全力的。
翌日,葉浛在為奉先洗衣服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那塊布條。她驀然心下一動,似乎有些瞭然了奉先的衣服上為何會有一股臭味了。旋即,她在心中思量了下,便有了一番計劃。
是夜,奉先又前往鳳儀亭與任紅昌相會,一切如此的順利。然而,等到他又返回家中將燈點亮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屋中竟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奉先不禁皺了下眉頭,卻道:“你怎會在我房裡的?”
此刻,葉浛正躺在奉先的床上。卻見她側翻了下身,微著嘴角說:“我等了你一夜,你可終於回來了。”
奉先有些奇怪道:“你等我做什麼?”
葉浛卻說:“再過幾日就是你與我妹妹大喜的日子了,難不成你就這般耐不住慾火嗎?”
奉先頓時皺著眉頭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浛微了下嘴角,立時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此刻,她竟然光著身子,頂著周圍的寒氣緩緩走向了奉先。
奉先不禁趕忙將頭背了過去,卻說:“你這是做什麼,快將衣裳穿起來。”
“倘若你真的等不及了,可以跟我說一聲的嘛。”葉浛卻一邊微著嘴角說,一邊走到了奉先的身後,繼而想要輕輕地從背後抱著他。
卻見奉先趕忙將她的手擋開,又往旁邊退了一步,說:“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葉浛感到周圍有點冷,便雙手環著肩膀說:“我知道你的心裡只有貂蟬;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答應娶我妹妹呢?”
奉先沉吟了下,則說:“此事一時跟你說不清楚;你趕緊將衣裳穿上,免得著涼了。”
葉浛微微笑了下,卻說:“原來你也知道關心我,這多少讓我感到有些受寵若驚。”
奉先不禁又皺了下眉頭,問:“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葉浛便說:“我發現了你衣裳裡的那塊布條;我想你這麼晚還出去,是跟貂蟬私會去了吧;倘若此事被董太師得知了,你覺得貂蟬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
奉先不禁用餘光稍稍瞥了她一下,又道:“你想怎樣?”
葉浛便說:“很簡單,我要你娶我。”
奉先立時拒絕道:“不可能!我的心裡只有紅昌,其他的女人我容不下。”
葉浛卻道:“那為何我妹妹就可以?是否因為她是王司徒的義女,身份金貴,所以你才願意接受她的?”
奉先則說:“當然不是;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說不清楚。”
葉浛便說:“那便什麼都不要說了;要麼你娶我,要麼我將你與貂蟬私會之事上報給董太師。”
奉先頓時皺起了眉頭,一臉為難地說:“你不要逼我。”
葉浛則說:“反正你自己看著辦;我可以不在乎名份,但你一定要娶我,即使讓我做妾侍也可以。”
奉先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卻說:“為何一定要讓我娶你,我再為你找個好人家不可以嗎?”
葉浛說:“不可以。”
奉先不解道:“為何不可以?”
葉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