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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右,不見公子儀,遂問:“即是請安,為何不見三公子?”少佐上前說道:“啟稟大將軍,此次請安本是二公子先到,四公子隨後。兩位公子都帶人來,因此爭執不下。三公子此次卻未曾來得,末將等也不知何故?”原繁聽了,心裡明鏡似的,便命晏海清:“你去請一請三公子,就說主公讓他入宮見駕。”晏海清領命去了。原繁便向眾人道:“主公原曾有命,內眷請安,止能隻身而近殿前,更不許佩帶隨身兵器。兩位公子即來請安,並不需要汝等跟隨。請兩位公子解下兵刃,隨我入宮見駕。至於所帶隨從,俱請散去。”說罷把手向裡一讓,謂子突和子亶道:“兩位公子請隨我來。”子突與子亶只得解下兵器,付於虎衛軍之手。當下原繁在前引導,二位公子居中,劉升與少佐推著高渠彌合後,一行六人,迤邐向怡情殿而來。似祭足,瑕叔盈及兩位公子原先所帶之人,俱各散去。其中瑕叔盈因受了內傷,回去便病勢日重。鄭莊公一日三次使人探視,並延請名醫為其調治,不期醫治無效,竟至於漸漸不起。同年冬末,瑕叔盈傷重而斃,死前奏請莊公歸靈於原籍。莊公深為痛惜,封其為忠順伯,並準其所請,就讓其子睱子安扶靈回鄉。

眾人來到怡情殿前,原繁讓其它人在原地候命,他先進去通報。不移時,原繁出來宣道:“主公有命,令兩位公子同高渠彌謹見!”於是眾人便隨原繁進入怡情殿中。

莊公怕冷,正圍著狐皮裘,坐在御榻上。他那因病而愈加深不見底的瞳仁裡,射出的冷徹而又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依然有一種無形的威壓。顯然是這種威壓起了作用,子突和子亶二人一來到莊公面前,便不自禁的打起哆嗦。尤其是高渠彌,一碰到莊公的眼神,便立刻隨著兩位公子跪下了,他那顆不安的心也猛然揪了起來。

原繁躬身啟奏道:“啟稟主公,兩位公子及高渠彌帶到,請主公發落。”莊公微微點頭,卻用目光來回掃視跪在地上的三人。子亶心虛,那目光便有些閃爍不定。子突昂然直視莊公,全無一絲懼意。高渠彌側刻意躲避莊公的目光,把頭壓的低低的。莊公看畢,冷笑一聲道:“寡人還在眠臥,就被吵嚷聲驚醒了。聽門上人說,兩位公子要給寡人請安。寡人卻不明白你們帶著著兵器和上百的甲士,給寡人請的這叫什麼安?”子亶不能答,用眼看著子突。子突拜奏道:“回父侯的話,兒臣於昨夜聽聞城中有賊人慾行謀反,所以特引眾家將前來護駕?”莊公似很意外地反問道:“哦,你說有人謀反,那人是誰?又是誰向你透露這個訊息的?”子突躊躇半晌,方才說道:“啟稟父侯,兒臣不知誰要謀反,而那個透露訊息的人,兒臣亦不敢說。”莊公咯咯笑道:“好一個‘不知’‘,好一個不敢’!你叫誰相信你的鬼話?”子突道:“兒臣忠心,可昭日月。請父侯明察。”莊公突然怒道:“寡人不想明察,寡人要暗訪!現今你且往牢中待著去。最好別讓寡人察出什麼,否則就算你有一百個腦袋,寡人也敢把它們全砍下來。”子突鎮定自若,被虎衛軍押著走了。

莊公又轉向子亶道:“亶兒,在眾公子之中,寡人最為疼你。但我聽說你引著數倍於子突的人馬,也要來給寡人請安,可是真有其事?子亶叩首拜道:“啟稟父侯,確有其事。兒臣聞聽二公子欲帶著家將入宮,怕其謀反,所以也帶著甲士而來,並無他意。”莊公冷笑道:“然則你事先讓高渠彌調換我宮中守衛,你又欲做何解釋?”子亶囁嚅道:“兒臣見宮中侍衛任期已滿卻未曾更換,便自作主張前來換了。不想好心做成壞事,請父侯原諒。”莊公好似牙疼一般,咂了咂嘴道:“我非常願意相信你是好心。可是你卻把守衛換成你自己的人,所以你操的什麼心,寡人可就不得而知了。你只道是寡人疏忽,原將軍懈怠,不過你也太小看寡人與臣子們了。想必你還不知道,正是寡人不讓更換守衛的。這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想看看,你們這起子畜牲,會不會在世子入周的時候趁機做亂!不過寡人沒有想到,你們會這麼快,膽子又是這麼的大!”莊公越說越氣憤,拍著旁邊的桌子吼道:“你們竟然連掩飾都不掩飾,就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殺進來了。須放著寡人不死。你難道是活膩味了不成?”子亶戰慄道:“是兒臣的錯,兒臣知罪了。但兒臣確實無謀反之心,父侯聖明,定能明白兒臣的苦心。”莊公怒極反笑:“你別給我提你的苦心,寡人什麼也不想聽。你也去監牢裡待著,那裡你還沒有去過,經歷經歷也算是沒有白來這世上一遭。”旁邊上來四個虎衛,把子亶也押走了。

晏海清奉命去請公子儀時,公子儀正手捧一卷書帛,讀的朗朗有聲。晏海清按原繁的話向他說了一遍,豈料公子儀如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