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更是風姿綽約,令人憐愛。襄公直看的雙眼發直,一時間僵住動彈不得。
文姜哭了半晌,方才收淚一笑,謂襄公道:“妹妹怎敢忘卻當日之言?只恨不能相見耳!如今你我二人終得相聚,何不一醉方休?來呀,為妹就給兄長把盞,我們吃個交杯酒吧。”不料襄公見文姜笑了,更驚其之傾城絕色,看得痴迷,竟沒有把文姜前半部分話聽進耳內。但他到底聽見文姜說的“我們吃個交杯酒吧”,又見文姜將面前杯子舉起,用嚶唇抿了一口,直送到自己面前。襄公大喜,遂也把杯中之酒喝去一半,就與文姜雙臂交纏,各飲下對方已然喝剩下的酒。其實要說喝交杯酒,也沒有這樣喝的。只是這文姜水性,故而別出心裁,發明了這樣一種喝法。襄公乃淫亂之徒,當然喜不自禁。
飲了交杯酒,文姜欲回對面坐位上去,襄公卻再不放她走,一把把她拽倒在自己懷裡,先將杯子裡斟滿酒,一仰脖喝了,卻不嚥下,而是將嘴唇對準文姜的櫻桃小口,細細注入她的嘴裡。文姜也不拒絕,更不掙扎,而是如汲甘露般將襄公嘴內的酒漿吸乾。兩人四目相對,你憐我愛,喘氣都越來越粗重,襄公先就控制不住,遂不顧天倫,同文姜做了那苟且之事。
兩人事畢,襄公猶自迷戀不捨,將文姜遍體撫摸。文姜為怕魯侯發覺,起身穿衣欲走,可她被襄公這麼一頓揉搓,不由得嬌喘吁吁,那身子便由不得她,無法動彈。襄公獸性又起,將文姜騎在跨下,和她再次淫亂。當夜兩人數次雲雨,文姜出不得宮,遂留宿密室。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兩人猶在交股疊頸,相抱未起。
魯桓公於昨晚赴宴時喝醉了酒,被襄公送歸驛館之後就睡下了。他在半夜醒來,不見文姜在身邊。桓公十分奇怪,遂問值夜的近侍道:“國母何在?”近侍答道:“國母於昨晚入宮,至今未歸。”魯侯心下疑雲頓起,想道:“按說她與齊夫人敘舊太晚,亦不應該借宿宮中。她至今不歸,難道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他忽然想起未娶文姜之前在齊國聽到的她與親兄諸兒之間曖昧之事的風言風語,不由得直皺眉頭。然而夜正深沉,他又怎好入宮去尋文姜?桓公低頭思忖半晌,遂叫來心腹近侍道:“你去宮門細細暗訪,看看國母可是留宿於齊夫人宮中。”那近侍領命去了,魯侯則坐臥不安。
直到天大亮了,那近侍才回來稟道:“齊侯並無正妃,止有偏妃連氏,乃大夫連稱之妹也。此女向來失寵,齊侯極少到她宮中走動。而夫人自入齊宮,只是兄妹敘情,並沒和連妃相聚。”魯桓公聽了,恨不得一步跨進齊宮,一探究竟。恰在此時,侍女來報:“國母出宮回來了。”魯侯遂不出迎,坐在椅子上盛氣以待。
文姜一覺醒來,方才發覺起來的太遲。慌得文姜急忙推開襄公,自顧自的穿衣打扮。直到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她卻仍然不放心,又再一次對著鏡子仔細察看。襄公被文姜推醒,看看日上三竿,也不禁心慌起來。文姜見襄公醒來,也不顧他正赤身裸體,草草向她施了一禮,說道:“哥哥珍重,妹妹就此別過了。”說罷匆匆離去。襄公張口欲叫住文姜,那文姜卻已走的遠了。襄公自知做下了不是,對文姜回去一事實在難以放心,便叫來心腹力士石之紛如悄悄隨著文姜,以打聽魯侯夫婦相見時有何話說。
文姜見到桓公,心中不覺慚愧,卻勉強向桓公行禮,並問安好。桓公並不回禮,卻問文姜:“愛妃昨夜於宮中同誰共飲?”文姜答道:“同連妃。”桓公又問:“幾時席散?”文姜答:“久別話長,直到月上粉牆方才散席,其時約有半夜罷。”桓公接著問道:“你哥哥可曾來陪飲?”文姜答:“不曾來矣。”魯侯笑問道:“難道以你們兄妹之情,不來相陪乎?”文姜被問的心虛,只得答道:“宴席過半時,曾來相勸一杯,飲罷即歸。”魯侯怒道:“然則你席散後又為何不出宮來?”文姜答曰:“非是妾身不想出宮,實是夜深不便呀。”桓公又問道:“那麼你說,你在何處安睡?”文姜有點不耐煩,答道:“君侯此言差矣!何必苦苦盤問妾身?宮中有多少空房,難道還容不妾身不成?妾昨晚自在當年守閨之所過夜矣。”魯桓公再問道:“那你今日又為什麼起的這樣遲?”文姜對曰:“夜來飲酒困乏,且今早梳妝,不覺過了時辰。”魯侯又問:“誰陪你睡的覺?”文姜臉紅道:“宮娥耳。”桓公緊追不放,又問:“你哥哥在何處安睡?”文姜再也按耐不住,答道:“哥哥的睡處又怎麼輪到為妹的去管?君侯之言實在可笑!”魯侯冷笑一聲,說道:“他的睡處是輪不到你去管,但只怕為哥的,倒要管妹子的睡處!”文姜揚臉問道:“君侯之言何意?還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