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觀看。姜氏知道他們被挑起了好奇心,就笑道:“活該打嘴,這由頭都是我挑起來的。然而你們雖然和晏子一樣都是女身,但她卻是個奇人,你們不能與她攀比。你們只可觀看,萬不可學她的樣子耍玩飛刀,否則會傷了自己也可能傷了別人。”那些人一聽,除了穎張氏和劉王氏除外,全部都跑出來站在殿外臺階上觀看起來。
卻說晏珠走出殿門,在距殿門半箭之地停住,回頭望著跟隨而來的公子亶等人說道:“你們可以提議,除了螞蟻那麼小和飛鳥那麼遠的東西射不了外,我什麼都能射。”世子忽道:“晏師傅,我們還是找個大些的東西射吧。”說罷四周一望,及目所至,一無長物,最後子忽見殿門廊沿下懸有數盞宮燈,其中有個大的,上面寫著“春”字,於是就說道:“晏師傅,就是它了,你只要射中那個燈籠上那個‘春’字,就算功夫到了。”晏珠抬頭看看,點頭道:“使得。”說罷看也不看,抬手就是一刀,只見眼前白光一閃,那飛刀已經激射而出。眾人正在發愣,卻見那飛刀不偏不倚,正好釘在那宮燈的“春”字之上。四人不禁鼓起掌來,都紛紛叫好。剛才姜氏等人聽到的叫好聲,就是這時候傳出的。
等到眾人都出來觀看時,子亶便更加無狀起來,大聲叫道:“這不算本事。你們使暗器的,都會聽風辯物,就是說不用眼睛看也可以照樣收發暗器。晏師傅如果蒙上眼睛,射中我指定的宮燈,那時我才服你。”晏珠道:“這也使得。請四公子指定一盞宮燈,我不必矇眼,從背後出刀就是了。”眾人更加訝異。這裡公子亶方說:“左邊數第五。。。。。。”,話音未落,早見晏珠背過身去,右手隨便向後一揚,又是一道白光從她肩上閃出,眨眼就釘在從左起第五盞宮燈之上。眾人不由得又喝起採來,連紅杏也鼓起了掌。
公子突笑道:“剛才晏師父射的都是固定的物體。須知人都是在運動著的,運動著的目標才最難以瞄準。晏師父可否射射移動中的物件?”晏珠口中雖道:“任憑二公子找個目標,我馬上可以射給你看。”心中卻想:這個人見識不凡,比較實在而且精明。公子突也舉目四望,恰巧此時一陣春風吹來,那些宮柳都迎風亂擺。子突便道:“晏師父,我看就這些柳條吧。你只要把那根最長的柳條射下來。那麼本公子也沒有話說。”紅杏見子突對著那宮柳指指點點,就猜到子突想讓晏珠射那柳條。她心中打個激靈,想道:此人果然奸滑,出的題目也是這麼刁鑽。紅杏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替晏珠暗捏一把汗。但是她實在是多慮了。子突剛剛指點完,還沒有退到一旁,就見晏珠飛刀射出,直奔那棵宮柳而去,一聲輕微的響聲傳來,就見那最長的柳條攔腰而斷。眾人更加高興的拍起手來,齊聲說道:“晏姑娘神技!”
公子亶見這三番試驗,都給晏珠輕鬆應付過去了,心中敬佩之餘,也實在是不甘心。他正在思索如何再找目標難倒晏珠時,卻見晏珠笑笑盈地向他說道:“四公子,想必你還有什麼難射的目標,你儘可以說出來。我的絕技才使得不到一半呢。”公子亶聽晏珠說她還有絕技,就想再難她一把,然而左思右想,卻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好的目標,於是就說道:“既然晏師傅還有絕技沒有露出來,那就隨便露一手吧。不過,你可要挑那些難點的。太容易射中的目標顯不出你老的水平,你說是不是?”晏珠點頭道:“當然。我已經想出一個最難卻最剌激的玩法。只是不知道四公子想不想看。如果想看,那還得幫點小忙。”公子亶不知是計,想也沒有想就答應道:“當然想看,不然我們幹嗎要冒然請您出來?晏師父儘可以說出你的玩法,只要我能幫的上的,我一定當仁不讓。”晏珠笑道:“好,四公子膽識果然過人。既然如此,請這位宮女姐姐不拘大小,從殿中拿一個蘋果出來。”那宮女聽說,急忙去殿中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蘋果出來交給晏珠。晏珠接過來看了看,還嫌太大了。不過她沒有讓宮女重新去換,就招手叫公子亶過來。公子亶大喜,連忙走向晏珠,走的近了,他甚至能看到晏珠那薄薄宮紗衣中若隱若現的冰肌玉膚,更能聞到晏珠身上散發出來的年輕女人特有的那種若有若無如蘭似麝的體香。這視覺和嗅覺的綜合衝擊力實在是太強悍了,子亶一下子如墜仙境,渾身都酥軟了。晏珠並不躲避子亶的目光,她讓子亶低下頭,再把蘋果放上去,然後就要往後退。這一下公子亶知道晏珠想幹什麼了,心想天哪,原來這個看來如此美豔的少婦竟然想用飛刀射他頭上的那隻蘋果!公子亶嚇的汗水直流,直拿眼睛看著公子忽。公子忽等三人也看出晏珠的意圖,心想她這樣做實在太危險了。就算她能夠百發百中,但難保她從來都不失手,就算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