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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許霜降扁扁嘴,絮絮叨叨地把當日情景說了一通。

陳池含笑聽著,拉過她的手,輕悠悠問道:“受欺負了是吧?”

許霜降抬眸望向他,陳池背靠橋欄,身後岸邊秋葉落盡,只剩褐色枝條堅韌地挺立著伸展著,河面勾連著幾許輕霧,有一絲寒瑟,卻不見蕭頹,只將生機從凝練的樹梢枝頭柔柔地溶散在煙波裡而已。冬日的晨光清幽得宛如一副大片留白的水墨畫,而陳池恰如畫下人,執手笑語。

她移開視線,嚅嚅說道:“也不是,其實安妮沒空,我也蠻理解的,多做一點也可以,就是後來有些細節很不舒服。”

陳池牽著她,抬起另一隻手,將她的連衣帽戴好,瞧著許霜降意外又僵木的樣子,粲然笑道:“太陽還沒出來呢,戴上帽子防寒。”

這舉動稍許親暱,他做得自然而然,許霜降的耳根發燙,目光只瞅了陳池一眼,就飄忽開去,一時默不作聲。

“霜降,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別對人客氣,該別人做的部分,就義正言辭讓她做。”陳池開始面授機宜,說得斬釘截鐵。

“我說了,可是她一直也沒做出來,我不敢把最後的一個晚上交給她,拿不出作業,我也死了。”許霜降苦惱地說道。

“她就篤定你會做完。”陳池教著許霜降,“你應該拉上她一起熬夜,讓她知道你幫她不是義務,即使她什麼都做不了,還可以給你煮咖啡。”

許霜降噗嗤一笑,語氣略無奈:“時間太緊了,旁邊有人,我反而不能專注,而且我最怕她和我揪著一些排版佈局的細枝末節討論半天。再說,我不習慣在別人的地方過夜,也不習慣別人到我這裡來過夜。”

說完,她瞧著陳池唇邊漾開的笑意,訕訕說道:“我自己毛病也挺多的。”

陳池一點也沒掩飾,直說道:“你沒有強硬地讓你的合作者明白,團隊合作應該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