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走!”公主沒有搭話,只冷冷看了蕭玉姣一眼。蕭玉姣抬眼注視公主,見公主一臉寒霜,周身頓覺一涼,她心裡清楚,公主已然對她產生懷疑,或者根本就不再相信她。蕭玉姣暗道:今天這事,就是個白痴也會懷疑到我頭上,何況是公主這樣聰明伶俐之人。嗐,都怪我太輕率了。急得她向四個惡漢高喊大嚷:“你們這幫惡徒壞蛋,為什麼不來追我?為什麼不來追我!”為首大漢獅面獸倪天寒哈哈大笑:“追你?蕭姑娘,沒人花錢讓我追你,今天要的就是這位皇家的閨女。弟兄們,上!把這公主小姐給我捆了!”“是!”幾名惡漢應聲操刀撲向公主。“惡徒!休得無禮!”蕭玉姣好不怠慢,催馬出前,護住公主,劍花飛閃,與惡徒打在一起。蕭玉姣武藝非凡,手中一把劍是路數奇巧、剛柔相濟,點、掛、劈、刺,游龍飛鳳,招招不走空勢,劍劍逼命索魂,一柄寶劍竟將那三個也非尋常之輩的惡漢逼得無法靠近公主芷蘭。公主在一旁看到蕭玉姣如此威武英姿,暗自叫絕。那獅面獸見幾個兄弟竟不敵一位姑娘,氣的他“哇呀呀”一聲怪叫,衝那幾個漢子吼道:“一幫無用的廢物,都給我閃到一旁,看我怎樣收拾這個瘋丫頭!”吼罷拍馬揮刀直逼蕭玉姣。這獅面獸倪天寒臂力過人,心狠手毒,殺人如麻,掌中一把二朗刀出神入化,如臂使指。二郎刀就像泰山壓頂一般朝蕭玉姣當頭劈去,玉姣掌中的龍泉劍無法與二郎刀相接,因為這兩種兵器一重一輕,相差太懸殊,蕭玉姣的寶劍如碰上倪天寒的二郎刀肯定會被震為兩截。蕭玉姣怎會不曉得其中的厲害,所以她將戰馬一盤,側身讓過一刀,而後急縱馬上前欲與倪天寒近戰。兩人如果相距很近了,倪天寒的長柄大刀就無法施展,而蕭玉姣的短劍則可盡佔優勢。說話間蕭玉姣就已貼近倪天寒的身邊,“刷刷刷”,一連三劍劈膀、刺肋、割吼,劍劍致命。倪天寒使盡渾身解數,躲過了這三劍,暗中叫苦不迭:這丫頭不簡單,出手狠辣,又不能動真格的傷了她,因為有言在先,不可傷這丫頭片子的一點皮肉,不然那五百兩黃金就要大打折扣。看起來這筆買賣還真有些難做呢。倪天寒催馬縱出圈外,心想:不能再使狠著,這丫頭藝高膽大,根本嚇不住她,如今看來只有纏住她,讓其他幾個兄弟尋機把公主劫到手,事就成了!對,就這麼辦!獅面獸真是詭計多端,他這招還真靈,就見他掌中的二郎刀山下翻飛,左右呼閃,設法不讓蕭玉姣逼到近前來。這樣一來,使蕭玉姣不敢有須臾怠慢,又無法一時取勝,真的被倪天寒給纏住了。蕭玉姣一心迎戰倪天寒,無力再去保護公主芷蘭,倪天寒見時機已到,大叫一聲:“兄弟們,快給我下手!把那個公主給綁了!”三個惡漢也已經看出“門道”了,正尋思動手抓人,忽聽寨主發話,不敢怠慢,狂吼一聲就撲了上去。那個隨從而來的宮女一見惡漢直撲公主而來,急上前去護,小小弱女怎敵的住三個惡漢,眨眼工夫,就被一個惡漢一刀捅了個透心涼,立刻撲倒在地。緊接著,幾個惡漢就去抓公主。公主芷蘭也是習過武的,若與惡漢單打獨鬥未見不能取勝,但遇這三個惡漢一同夾擊,便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剛又被凶神惡煞般的獅面獸倪天寒吮吸人血嚇得心驚膽戰,皇家公主哪裡見過這等殘忍的場面,所以依然心情不穩,故而出手接招屢現破綻,沒幾個回合就被一個惡漢一刀砍在肩上,公主尖叫一聲從馬上跌落下來,匍匐在地是一動不動。死了?列為別急,公主沒死,她是劇痛難忍,昏過去了。那一刀是用刀背砍的,如果是刀刃劈下,那可真就是香消玉殞了。不過,那五百兩黃金的賞金也得不到了。這幫小子為的就是錢財,不然公主一定是一命難活。芷蘭公主玉肩被擊,痛而失聲,這一聲尖叫讓正在專心迎戰倪天寒的玉姣忽然分了神兒,她料知公主出事了,情不自禁扭頭去看,破綻就亮給了倪天寒,這小子也是等著這機會呢,怎能放過,倪天寒將現出的刀背認準玉姣握劍的手腕振臂一繃,“叭”!就把蕭玉姣的寶劍震得脫手飛出,緊接著二郎刀“大轉乾坤”掄出一個圈,“叭”的一聲大刀拍在蕭玉姣的背上,這一下力量可不輕,玉姣只覺得眼前發黑、心口熱浪翻滾,“哇”地一聲,鮮血從那櫻唇吐出,身體也隨著被拍落馬下。兩位姑娘雙雙負傷落馬,被四個惡漢將手腳捆了個結結實實。怕她們途中呼救再惹出亂子,倪天寒又讓手下人把她們的嘴用東西給堵上。他們把兩人弄到早已在林中準備好的馬車上,四個人連推帶趕將馬車趕上大道,一位漢子往車沿上一坐,大鞭搖出個脆響,就要趕車上路,倪天寒忽然又將馬車叫住:“慢著,再回去個人,看那幾個宮女是不是還有喘氣的,如果有氣,就給她補上一刀,免得留下活口。”倪天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