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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月,箭如飛蝗,馬走狗吠,沒有多一會兒,雉雞野兔、獐狍鹿麂的就得了不少獵物。這樣一來,姐倆個越發的興起,笑聲不斷。有道是“樂極生悲”。這兩人正高興呢,猛然間從林中樹上躍下四個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轉瞬之間,兩名宮女就死在惡漢的鋼刀之下。突發之變,把公主、玉姣等驚呆了。蕭玉姣高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怎能無緣無故就殺人害命呢?”為首一個惡漢,身高六尺,頭大如鬥,一頭一臉打著卷的黃毛,分不清哪是鬍子哪是頭髮,都連在一起了。大漢穿青掛皂,頭上扎著一根黑色的頭帶,將那一腦袋捲髮束在腰間,免得耷拉下來遮著眼睛。這惡漢聽玉姣喝問,沒有馬上答話,他將手中二郎刀舉在眼前,鼻子往上湊了湊,狠狠聞了聞刀上的血腥氣,接著張開半尺長的大嘴岔,伸出舌頭,從下往上把刀上漸漸下流的獻血舔到嘴裡。就這一個動作,一名宮女就被嚇得魂飛魄散,尖叫一聲,昏死了過去。真是夠嚇人的,什麼叫“茹毛飲血”,這就是!看樣子,這個惡漢是生吃人肉的主兒。公主和玉姣兩位姑娘從來也沒見到過這等如狼似虎、滅絕人性的惡人,不由得都是毛骨悚然,脊背處嗖嗖生寒。惡漢把那口鮮血嚥到肚裡才張開一張血腥的大嘴,慢吞吞地說:“什麼人你別管,今天的事和你無關,我們是專程來請公主大駕的。”芷蘭公主一聽大漢的這句話,禁不住冷汗就下來了。惡漢繼續說道:“要說無緣無故殺人,倒是常有的事,但今天不是。今天我是受人之託,專門到此恭候多時了!”惡漢沒說假話。書中暗表:這惡漢名叫倪天寒,人稱獅面獸,乃是天柱山臥犀寨寨主,其餘之人都是他手下的弟兄。三日前有人來到山寨,請倪天寒出山,帶人於三日後到飛鷹澗單劫一人-當今聖上愛女公主芷蘭。如能得手,付黃金五百兩作為酬勞,但必須要活的,不能把人弄死。獅面獸倪天寒心想,當今聖上的公主啥時候要到飛鷹澗你咋能知道?來人說,你在飛鷹澗等候三日,如果三日之內公主沒有到飛鷹澗去,你就可回山寨,這樣也可付你黃金一百兩。獅面獸一聽,覺得這是筆好買賣,當下答應,並與來人又商量了將公主劫到手後於何處交人取錢,以及其他一些細微之事,在此不一一細表。來找獅面獸倪天寒出山劫公主的人到底是誰,此人又如何得知公主會去飛鷹澗的,容當後表。書歸正傳。蕭玉姣聞聽獅面獸說在此已“恭候多時”了。心裡陡然緊縮,目光散亂:“你到底是誰?是那個讓你來此作惡的?你又是怎麼知曉公主會來飛鷹澗的?”獅面獸浪聲大笑:“蕭姑娘,你就別裝糊塗了,是誰讓我到這來的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了,還來問我作甚?哈哈哈哈――”這時,公主芷蘭驚恐、慌恐之情雖然沒有減少,但頭腦卻是有些清醒了。她聽到惡漢口中所說,不禁心頭一凜,冷眼側目看了一眼蕭玉姣,心中暗道:這事怪呀!我今天來飛鷹澗狩獵是突然而定,事前根本沒作打算,這夥惡徒怎麼就偏偏知道,而且早早埋伏在此。看樣子他們是衝我來的。我貴為公主,他們認識我不足為怪,可又怎會對玉姣這般熟悉,又沒有通名報姓,他們張口就叫出“蕭姑娘”,莫非是玉姣和他們串通一氣來謀害於我?嗯嗯,定是如此,今日出城狩獵是蕭玉姣的主意,到飛鷹澗也是她的主意。對了,連日來我多次讓蕭玉姣把家搬到京城,她就是不肯,問她家住何方,她又諱莫如深,推三攔四,不吐真言,看起來都是事出有因。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想我芷蘭對你蕭玉姣可說是一片真情,視你為同胞手足,你卻想害我,我與你蕭玉姣有何怨何仇,使你如此對我!哼,看你平素率直爽氣,是個磊落之人,事已至此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挑明瞭多好,何必陰一套、陽一套,愣裝糊塗,連你的同謀都勸你別再裝傻了,這場戲你還不想收場?看來我芷蘭今日一劫難逃,反正也是如此,我倒要仔細地看看,你蕭玉姣還能玩出什麼花活兒!公主這番想法只在一瞬之間,主意定下,芷蘭便不再言語,只在一旁靜觀事態。這時,蕭玉姣豔若桃花的臉已變的通紅,清如秋潭的杏眼滿是焦灼。只見她將手中的雕弓“嗖”地甩落,“嗆啷啷”拔出寶劍,向公主說了句:“姐姐。別理他們,快走!”急縱胯下桃紅馬向外衝去,眨眼間桃紅馬就跳出十丈開外,蕭玉姣在馬上向後用眼一掃,猛地又將馬帶住。怎麼回事?因為只有她一人縱馬跑出圈外,那四個惡漢根本沒打算追她;公主對她已大有猜忌,只冷眼觀望,也根本沒有和她一起走的意思;而那兩個活著的宮女,一個昏迷不醒,另一個膽子大一些,僅靠在公主一旁,隨時準備救駕,公主不走她當然也不能動。蕭玉姣見到如此情狀,又圈馬回頭跑到公主的面前,急不可耐:“姐姐!愣在這裡幹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