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室外,在三個人耳邊耳語了幾句,三個人點頭表示明白。
雨薇看著窮困潦倒的蒲家,慨嘆劉氏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女人,這樣貧困還能收留更不幸的詹俊峰。
可嘆蒲家的兩位大哥,家裡養著兩個夜叉,過得衣豐食足。全然不顧弟弟這邊揭不開鍋了。
那篇《除夕祭窮神文》讀來令人酸楚。可惜一代文豪,終生對手是貧困。人和神鬥,還真是沒有贏得可能。不過這窮神你也太懶了。怎麼就住定一家不走了呢。誰能受得了您常駐常伴。
“…可恨我終身酸丁,皆被你窮神混。難道說。你奉玉帝赦旨。佛爺的牒文,擺下了窮神陣把我困?若不然,那膏粱子弟。富貴兒孫,你怎麼不敢去近?財神與我有何仇?我與足下有和親?您二位易地皆然,我全不信。”
雨薇使了一個眼色給雪月。雪月立刻大聲地說道;
“小姐,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那個腿瘸的病人還等著您的柳枝接骨法接腿呢。再耽誤下去我們就要誤事了,這沒了信譽你的康復理療所還怎麼開下去。”
“小姐,您看天色越來越晚了,這樣下去,家裡不會再讓您出門了。”
“好了,到底誰是主子,我聽你們的還不行麼,回去不許亂說,就說是馬兒不攆道知道麼。”
“小舅舅,”屋子裡面的詹俊峰臉都急白了。
“好吧,箬生,你和你娘留在家裡等信兒。我和峻峰拿著稿子一起去,順便看看他的腿。”三個人一起長出了一口氣。
“小姐,讓您久等了,我這就跟著您走,只是我們真的不會騎馬。峻峰的腿還不方便。”
“沒關係,他們倆一人帶著一個。我們要快些趕路了。”
剛剛雨薇栓馬的時候已經給他們加了草料。馬兒精神頭足著呢。
策馬揚鞭地回到客棧已經天色微黑了,張婉兒急的在屋子裡直轉圈,誰都不敢多說話,一群人都好好的在,把主子扔在外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