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即將到來的日子。
番外
無論哪個季節,春夏秋冬;無論在哪個地方,中國還是韓國,只要有星星的夜晚,我總是第一眼就能辨認出許願星的位置。你隨手一指,對我就是一輩子了。
-——題語
如果可以許一個願
(一)我願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太宇篇)
許願這種事,我從來沒有做過,而且,我也不相信童話,就像是直到現在我依然不太確信有一個女人居然可以讓我甘心情願地為她付出我的生命。
我是韓太宇,因為得到了我的作者大人小掬的指令,必須以一種許願的方式結束她預謀的令我不爽的這個很狗血的故事,於是寫下下面的一段文字,你可以不看,因為這是你和我唯一的一種抵制小掬那個很自以為是的女人的方式。
不過,我還是很感謝小掬,因為,畢竟是她讓我認識了悠悠,發現了一種很不一樣的思考和生存的方式。我現在還清晰地記得,在那個因為下了一晚上的雪而變得異常清新的早晨,我正為金正熙的一通頤指氣使的電話而心情壞到了極點,陰暗地盤算著要用一種最極端的,毫不留情的方式把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趕回她該存在的那個“後宮”地盤上去,一雙像小鹿斑比一般明亮的眼睛措不及防地從門玻璃後面闖入了我的眼中,很不真實的,帶著幾分好奇,在門玻璃後面偷偷地望著我,若有所思。
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悠悠,沒有胸,只有一雙大大的眼睛,一點也不漂亮,可是非常醒目,與眾不同。
就是在這個很清新的早晨,我認識了一個很醒目的女孩,也開始了一種不由自主會被她影響,被她感染的生活。我想我要宣告一下,其實我在故事裡所做的一些事是不由自主的,有時我用自己的頭腦也無法正確的分析,給予一個正確的理由,我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算了,我幹嘛要解釋,我是韓太宇,從來沒有一個人給我的境遇一種合理的解釋,告訴我為什麼我會早早地失去父母的關愛,品嚐痛苦和仇恨的滋味,一切都好像是命運的一種必然,那麼,我為什麼要挖空心思為自己的行為編織一個個自圓其說的假面。
可是,有一件事我是確定的,我是因為要報復金家才要娶悠悠,不過,慢慢地,事情的發展卻不再受我的控制。那個女人,亂七八糟,胡里胡塗,不知所措地對我消極抵抗,然後一步步地向我走近,為此,我洋洋得意。可是,事後我才發現,那其實是我自己的一種淪陷,我太執著於讓她成為我的新娘,以至於自己也跳進了這個陷阱。我會挖空心思地去挑選戒指,頭腦中一直在想著我一定要找到一隻最好的,將要套在韓太宇未婚妻的手指上,必須是最好的那一枚。可是,最終,我找到的戒指並不是最精美的,而是我心中最適合悠悠的那一枚。
其它的事情也是一樣,我扯著那個懶女人去挑選其它的東西,竟會不由自主地看她的反映,她稍稍露出不喜歡的表情,就算在我的標準下那是最適合的,我也不選。如果她表現出一種默不關心的態度,我心中竟會生出一種無名之火。我還記得當我問起她有沒有向她的家人提起我們的婚事,她竟然低著頭,沒精打采地說她還沒有,當時我心中的不滿和氣惱竟是從未經歷的。
可是我什麼也做不了,除了告訴她讓她快些做好該做的事竟連埋怨的話都說不出來。我知道她並不想嫁給我,所以我不會給她機會和理由逃走。比如那次去試婚紗,如果不是我硬把她扯進婚紗店,她一定會跑開。當我看到鏡中她遊移閃爍地眼睛,只能用我的雙手箍住她的腰。我,竟會越來越怕,這場我付出了過多的心思的婚禮最後換來的會是一個落跑的新娘。不可以,我絕不允許。
我還記得自己在電梯間對悠悠講的那番話。當時,我只是一個很笨的男人,手中提著一袋袋的衣物,在一片黑暗之中,因為對黑暗產生恐懼的悠悠的尖叫聲,點亮了我的打火機,沒想過在空滯的空間裡,我們應該更珍惜氧氣。我坐在悠悠的身邊,第一次感到她依賴著我,真實地存在於我的身邊,對我講她有些絕望,然後,我可以安慰她,告訴她: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希望嗎?希望就是從現在開始,不再一個人過。
我說我記得這番話,是因為講完之後,我竟被自己嚇了一跳。不是為了報復嗎?可是我為什麼會說出希望來。那一刻,狹小的空間裝載不了太多的東西,只餘下了一個火焰頭的希望。於是我清晰地感到,我是真的愛上了身邊的這個女人,那愛的份量大過我對於氧氣的需要。
可是,很快金正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