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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也。

道理再清楚不過,惟一不解的是,“呼呼大睡”這四個字為什麼會與上述老生常談同樣的膾炙人口,又何以竟成了“不負責任”的同義詞——性別、教育及成長背景與我完全不同,即肯定沒有讀過《 赤腳醫生手冊 》的張小嫻就曾白紙黑字地寫道:“女人最介意男人在事後呼呼大睡。”

小嫻還有一個前提:“男人可以有性無愛,但不可以沒有床上禮儀,不懂床上禮儀的男人只是一頭色慾狂徒。”也就是說,可以“有性無愛”是男人之天性或劣根性,不能“呼呼大睡”則是男人的禮貌及道德水準。所以,小嫻在《 女人的床上禮儀 》一文中也實事求是地勸解女人:“事後不要纏著男人說話,應該理解他們是很疲倦的。大部分男人都是在這個時候,被女人有機可趁,將他去勢。”

除後一個判斷顯然因作者本人的缺乏實踐而有違常識(主要就“去勢”在技術上的最佳時機而言)外,小嫻大抵還算善解人意,通情達理。相對於男性“朝聞道,夕死可矣”之頑劣不化來說,“後來”的矛盾無非是一個“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的問題,時間關係。其實,男人在“山倒”之後立馬掉進谷底的那種沮喪,那種萬念俱灰,除了搪塞以“呼呼大睡”,又豈是女人所能理解?而當一個男人活到了連“山”也再看不見,甚至記不起“山”為何物的時候,回首一生,那種今是昨非,那番痛心疾首,又豈是他自己所能接受?從長計議,“呼呼大睡”雖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