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計程車兵是那麼的不堪一擊,那麼的脆弱!
“死去!”
但他已經沒時間去考慮了。祝彪盯上了他,在亂軍陣中,祝彪直找上了這個軍官,誰讓他周身的魚鱗戰甲閃閃發光呢!大喝一聲,手中長槍刺下,猶是一道從天外落下來的流星,在眼前劃過一道直直的寒芒,顯現在了周軍軍官的門面前。
軍官虎吼著舉起手中鐵棒相迎上。
“當!”
清亮的金鐵交鳴聲。反震力祝彪毫不在意的承受了下,根本就是蜻蜓撼玉柱一樣。而軍官的兩臂卻像是不堪重負的竹竿,節節崩壞,血肉崩裂,骨骼寸斷,槍尖壓著鐵棒自己沒入了軍官的頭頂。
腦袋登時碎裂,白的、紅的全攪在了一塊。
一個又一個。接著再是一個。祝彪直衝著丘神功殺去,沿途路上遇到的周軍軍官也盡數抹殺掉。
沒有了軍官計程車兵就是一盤散沙。尤其在遇到危險的情況下,他們更是一群膽怯懦弱的羔羊。
祝彪衝殺過的周軍所在。除了退且還是退且。
“啊——”大聲嘶吼著,丘神功高高舉起的狼牙棒對準祝彪的天靈蓋重重砸下。
“白虹經天——”《楊家槍法》中簡簡單單的一招。亮銀槍疾刺,快如閃電飛虹。
槍法臻晉大成的祝彪,現今使喚起任何一招一式來都是那麼的得心應手。雖然只是一門三流槍法!
砸落的狼牙棒距離祝彪頭蓋還有一尺有餘,銀槍的尖鋒就已經觸到了丘神功的眼前,丘神功背心裡立刻驚起一片冷汗。再也顧不得要敲碎祝彪的腦袋了,慌忙橫託狼牙棒,就想要架開祝彪的這一槍。
但是,哪裡來得及!狼牙棒的鐵桿剛剛擺平。都還未托架上,槍尖就已經整個沒入了丘神功的咽喉,寬大的槍頭將他脖頸一捅而斷。
丘神功死了!
周軍心頭本來就不旺盛的火焰被一盆冰水澆下,徹底泯滅,真是透心的涼!
一隻渙散了,當祝彪一槍打斷大旗後,周軍崩潰又見崩潰。
祝彪留下了竇兵帶三千騎追擊追擊周軍騎兵,自己火速領兵轉回步軍戰場。在正竭力抵抗著宋軍攻勢的四萬多周軍步軍的背後狠狠地捅上了一刀。於是,這處戰場上的周軍也敗了!
這些正失魂落魄的上國天兵拋棄了自己的驕傲。拋棄了自我的尊嚴,跟隨者大群的同袍敗散而去。
分路圍剿,再有祝彪來日奔走的調動,耀州周軍本來佔據著絕對優勢的兵力。不覺間就分成了一路又是一路。而祝彪指揮著的宋軍,那就本著‘任你多路來,我只一路打’的原則。是的,就是野豬皮大破明軍的薩爾滸之戰中用過的法子。在一個相對‘公平’的環境下,就可以不用付出多少傷亡代價。就能輕易取得一場不俗的勝利,奪下不小的戰果。把‘分頭擊破’四個字,用的再明確不過。
“弟兄們,收拾戰場,料理好俘虜,咱們往東北走——”
祝彪策馬慢跑在戰場上,沿途路過,所有的宋軍士兵都在用熱烈的高呼迎接著自己無敵的統帥。
大軍往東北走,那裡,還有一支差不多的耀州周軍正急切的向這邊趕來。祝彪不能等在原地不動,因為戰場的南面也有一支七八萬人的周軍趕過來。所以他必須主動幹過東北去,不勞煩那支五萬人的周軍長途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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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陽郡郡城薊縣西南五十餘里的亂山中,有一叢林,名喚明華寺。雖然僻處亂山荒嶺中,但遐邇聞名,乃是大魏皇朝初期所建,至今已有千年歷史。
這寺依山而建,佔地不大,但古樸靜幽,出塵清淨。
現任住持為慧光大師,年逾古稀,佛法精深。雖不是武林中人,在薊州佛門中卻地位崇高。老和尚少年時為一不弟秀才,文章憎命,屢試不中,灰心之餘,寄情山水,遍歷名山大川。而立之年在滑州得遇一高僧指點,為其削髮受戒,剃度出家。
老和尚四十年脫俗,佛法高深,更滿腹經論,琴棋詩書無一不精,連金石之學也有所心得,與文人墨客往來,與達官顯貴交通,自二十年前入明華寺,沉消了很久的明華寺不到兩年就成了薊州官宦上層人物的常來所在,重新確立了自己在薊州佛門的中心地位。就是沒人知他是否會武,反正是從來沒有見他人前顯露過,武林中也無他的名號。北疆武林中佛門兩大門第,大林寺、般若寺長年都有高手駐守明華寺,卻一律對慧光老和尚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