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外人來管了?”
“噢?他說的可是事實?”遲暮轉首看向跪在一旁的丫鬟婆子,桃花眼微眯。
遲暮嘴角彎出一抹邪冷的弧度,漠然的打量著跪著的明瀟恆、明瀟菁“可好奇爺手中是什麼?”
南風玄翌微微頷首,清泉般的鳳眸掃過近衛“放了他們。”
“沒有證據之前,這種話不許說。”說了不是落人話柄嗎?這孩子怎麼就轉不過來彎呢?
遲暮狠狠一個眼神兒剜過去“老子費心費力的替你料理,你像大爺一般坐在那裡看精彩也就罷了,居然還敢這樣對待我?”
“明夫人,請口下留德,估計要人你們失望了,他們一個個好得很,並沒有‘屈打成招’,小爺不屑做那種事!他們是善良之人?你還真是護犢子啊,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居然還說他們善良?嗯?這裡有認證有物證,哦對了,物證呢,就是在小丫鬟的身上搜到了媚藥,還有藥店掌櫃的證詞,這次,你們是賴不掉的!”遲暮好心的提醒,讓王茜登時面露恐慌,似是不相信他說的,不住的拉著明子豪的衣袖,求著什麼。
遲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罪證遞給了手下,手下轉遞給明子豪,明子豪看完四張罪證後,陰沉的眸子瞬間縮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明瀟恆“為什麼?五姨娘什麼時候對你不起,你這般陷害她?”繼而轉首看向明瀟菁“還有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歹毒的心思,你們究竟安得什麼心?”最後看向王茜“你給老子養的好東西,你們你們還真是給老子長臉啊,啊?”
南風玄翌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瞧你那點出息,這點事都辦不好?”
明子豪、王茜一臉感激的跪下猛磕頭“謝王爺,謝王爺。”
就比如現在,當張彪看到聽雨樓的尹仲掌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在守門的證實下,他並沒有進去聽雨樓,入門費就要一百兩銀子,他拿什麼去賭?這不是無稽之談是什麼?說謊也不帶這麼不動腦子的。
“不知道沒關係,爺現在告訴你們。剛剛爺派人分開他們,單獨審問,以上,是他們每個人的供詞,哎呀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剛剛還信誓坦坦的說什麼不認識張彪,這不,爺的手下稍微用了點手段,便全都招了。明瀟恆、明瀟菁,你們,還有何話要說?為什麼陷害五姨娘?”遲暮的笑透著寒意,眸光陰沉的打量著跪在地下渾身顫抖的明瀟恆、明瀟菁。
“您確定?本王看來,明夫人似乎不怎麼看好您喲!”南風玄翌看著王茜眼中的質疑,不由提醒道。
王茜看到這裡,瞬間明白自己的一雙兒女居然是想私下裡解決五姨娘,登時面上一寒,蠢貨,蠢貨啊!她佟柔是什麼人,自己與她鬥了幾十年都拿她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兒女成材,自己卻別無他法,而今他明瀟恆、明瀟菁居然越過她去解決人家,難不成他們的本事比她還大?她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對不成器的東西?四國宴會之後,她還以為明瀟菁突然轉性,變得沉穩了,沒想到,私底下卻給她來這一出,太令她失望了。
南風玄翌聞言,眼底的笑意的逐漸加深,轉首看向明瀟颺、明瀟歆兄妹“你們也是這個意思?”
明瀟恆鷹眸微閃,看了眼強裝鎮定的明瀟菁,這才皺著眉頭看著明子豪“爹,您在說什麼?兒子什麼也沒做啊?昨日真的只是路過,也確實看到五姨娘跟一個男人在法華寺,這才趕緊回去稟報爹爹的啊,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你還有何話要說?若是不交代這二百兩黃金的來歷,就以盜竊罪論處,東翰的條例上盜竊罪可是要被斷手的,你想清楚了再說。”遲暮好心的提醒,立刻讓張彪面如死灰,他快速的看了明瀟恆一眼,期望他能夠替他說話,可是明瀟恆卻垂著頭,這讓他心中一怒,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那幾個丫鬟婆子心裡一慌,頭垂的更低了,而今幾個主子不發話,他們自不敢隨意開口。
遲暮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朝一旁的近衛使了個眼色,近衛會意,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帶來兩個丫鬟,一個婆子,還有一個男人,看到這些人進來後,明瀟菁、明瀟恆的臉色刷的白了,他們,他們真的知道?
“知道本小爺為什麼叫你們來嗎?”遲暮毫無溫度的聲音在馨園院內響起,晨間的霧氣雖然比較大,但跪在地上的人,仍清晰看到遲暮臉上的寒意。
“是嗎?那這是什麼?去法華寺一趟,你怎麼就發了筆橫財呢?嗯?還是二百兩金子?你一個街頭混混,上哪裡弄來的銀子?”遲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