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種人渣還用得著江湖道義?如果你對他仁,那麼接下來,他就會對你不仁,跟這種暴徒比試,絕不能按照規矩出牌,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龍翌的回答,顯然讓南風玄佑驚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正色,目光直直的看向人群中那個矮小精瘦的老頭,“百里笙,難不成這也是你的想法?想不到您這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也會有如此卑鄙的一天。難道您就不怕傳出去損壞名聲?”南風玄佑怕不怕?他自然怕,先不說這些人的武功如何,單單是這個百里笙與百里洛,就夠他喝一壺的,他之所以強大,無非是勝在武功毒辣,路數詭異,群攻之下,必然會露出破綻,以這些人敏銳的程度,今日若想全身而退,那比登天都要難,所以,他必須賭一把。
可惜的是,他忽略了這些人對他的厭惡程度,這不,他的話音剛落,百里笙渾濁的老眼中便露出一抹能夠將他看穿看透的精光:“你以為老朽這個半個身體都踏進棺材的人,會在意那勞什子名聲?就算老朽的名聲再臭,似乎也臭不過你南風玄佑吧?少特麼廢話,要出手趕緊出手,我們沒功夫在這裡與你閒耗。”
南風玄佑身子一震,醜陋的眼睛中迸射中陰毒的光芒:“原來你們從一開始就準備好如何對付我?”
“呵呵,還算你這個醜八怪不太傻,知道自己太不是東西,沒有資格讓我們尊重你。你殺人的時候,可曾想過那些人都是無辜的百姓?現在在這裡扮可憐了?早幹嘛去了?”刁蠻冷哼一聲,不屑的撇撇嘴。
南風玄佑倏地回頭,一道銀光便朝著刁蠻的方向猛地射過去,離蠻兒最近的冰痕目光一凜,攔腰抱起她,恍動跳開,龍翌、北堂瓚反應迅速,帶著身邊的女人前腳剛離開,‘嘭’的一聲巨響,一道半米深的土坑讓所有人面色一變,齊刷刷的朝南風玄佑望過去:“卑鄙!”
南風玄佑陰冷一笑:“想躲?你們躲得了一時,能躲得了接下來的連環攻擊?既然敢放你們上山,那就有絕對的把握!”隨著一聲尖銳號角聲起,在場所有人除去南風玄佑均聽到耳中一聲長鳴,耳蝸被震動,大腦一片空白,等到遮蔽自己所有感官,再次抬眸時,哪裡還有南風玄佑的影子?
在他離去不過十秒鐘,‘轟隆’一聲巨響,龍翌所在的山峰四周響起連環爆炸聲,威力之大竟將百米之內的山脈炸飛,隨著轟隆聲不斷響起,飄渺山峰一側坍塌,滾滾下沉,蕩起濃濃塵煙……
南風玄佑立於安全的左脈,鄙笑著看向那被炸飛的右脈,唇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瞧,這樣一來,你們統統覆滅,還用得著本座親自動手嗎?南風玄翌,老子不管你是誰,只要敢擋我路,就得死!”話鋒一轉,銳利如刀一樣的眼眸猛地看向身後的黑衣人:“還愣著幹什麼?速速去查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黑衣手下身形一顫,躬身回稟:“是!”
***
“溪兒,溪兒你怎麼樣了?”寂靜的山林中突然響起一道突兀的呼喊,藉著森然的月光,依稀可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不停的搖晃懷中的女人,隨著他的晃動,女人發出痛苦的申銀聲,而隨著她的申銀,男人焦急的聲音戛然而止,快速的探上她的脈搏,在感覺到一陣正常的跳動之後,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不過半個時辰,女人悠悠醒來,聞著熟悉的氣息,感受著溫暖的懷抱,她猛地驚醒,“我,我還活著?”
龍翌看著她,眼底溢位一抹笑意:“是的,你還活著,我們還活著。”
“孃親呢,哥哥姐姐們呢?”短暫的回憶後,北堂嬈面色刷的一白,緊張的看著龍翌,在她希冀的目光中,龍翌緩緩的搖搖頭:“對不起,事發突然,我只顧著護你,其他人的狀況,我並沒有看清楚。”
北堂嬈聽言,頓時絕望的癱坐在地,大腦一片空白,藉著清淡的月光,依稀可見的是一片狼藉,她心中一痛,下意識的就要站起身,卻被龍翌猛地拉回懷抱:“你要幹什麼?”
北堂嬈只覺右腳猛然一痛,踉蹌倒地,卻仍然不忘抬高下巴,倔強的看著他:“找人,我要找到他們,我要找到他們。”如果仔細聽,不難聽出她堅強的聲音下,是緊張的顫抖。
龍翌輕輕的皺了皺眉,毫不憐惜的按住她的肩膀,冷聲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顧別人,你看看你的腳。”經他這麼一提,嬈兒這才將目光落向自己的腳,一看之下,倒吸一口冷氣,混合著泥土與鮮血的右腳,如今慘不忍睹。容不得她多想,已被人攔腰抱起,她戒備的推著他的胸口,一臉戒備:“你要幹什麼?”
龍翌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