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祈剛剛回宮不過半年的太后被皇后娘娘謀殺致死、安妃下嫁璟王、十大家族排名首位的寧家家主與夫人被莫名人士擄走;北冥皇太后接著消失;南疆太上皇丟下一封信後匆忙離開;東翰,呵呵,這東翰怕是最有意思吧,東翰境內突然冒出的毒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便收購東翰近乎一半兒的商業份額,聽說將數家老字號逼的關門歇業,恐怕唯一支撐下來的,也就颺的紅樓,冰凝她們的風尚樓、鳳凰樓、七星閣、暗夜等這些江湖一流實力吧?如此敏感的時期,若說沒發現,那是假的。” 明瀟颺雙臂環胸,斜靠在石柱上:“看毒域這攻勢,要不了多久這些一流實力也會關門歇業,要知道,現在的生意已經一落千丈了。如此下去,還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這個司徒寒是幹什麼吃的,居然任由對方大肆掠奪。。。。” “颺兄背後說人壞話,就不怕遭天譴?”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嘲諷與不屑,三人循聲望去,司徒寒一襲黑衣,如一頭優雅的美人豹一般緩步走進涼亭,紅樓、北冥、南疆的暗衛在看到自己主子沒有開口之後,緩步退了下去,與東翰的隱衛一起隱退。 “北堂兄、冰兄二位安好。”瞥到明瀟颺時,司徒寒哼了一聲,瀟灑落座。 看到突然出現的司徒寒,三人很快回了神兒,北堂瓚、冰痕回了禮之後,詫異的看著司徒寒:“怎麼連你也來了西祈?”剛剛他們聊得也太認真了吧,居然連這廝突然出現都未曾發現,還是說,這司徒寒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般差勁? 司徒寒鄙夷的看了三人一眼:“你們不是也都來了?”就不行朕來了? “這樣關鍵的時候,你不待在東翰好好想辦法,跑到西祈做什麼用?”不是他明瀟颺鄙視他,這司徒寒雖說即位這兩年將東翰治理的很好,可是他為人處事太過優柔寡斷,想當初他和溪兒還以為選錯了皇帝。二月二雪山之巔司徒清能夠將他幽禁起來取而代之,便證明了他的實力究竟如何,這也是他至始至終看不起的最主要原因。不過。。。如今看來,怕是沒表面那般簡單! “南疆、北冥的形勢雖說不如東翰,但是又好到哪裡去,你們為什麼放著手中的事不去理會,跑到這西祈吹冷風?”司徒寒不答反問,看向明瀟颺的眼光中,多了一抹挑釁。 明瀟颺忽然低低的笑了,聲音低沉:“難不成。。。你們三個有共同的目標?可這,是不是為時過早了?就不怕這一切都是他的計謀?”南風玄翌若是有那麼簡單,當年又怎可能打遍天下無敵手?北冥、南疆、東翰齊齊進攻西祈,不還是被這個年僅十幾歲的少年將軍擊退了?以至於他佈置下的防禦,這麼多年來一直安然無恙。而今人家不過是死了太后,又不是死了皇上,這三個人就湊上來分一杯羹,未免太過可笑。甚至還。。。有些不太地道。 司徒寒這麼做,無非是而今的形勢不利於他,那冰痕與北堂瓚呢,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依著二人的秉性,萬不會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可如今這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北堂瓚自然看出了明瀟颺的疑惑,可是三人中多了一個並不深交的司徒寒,就發生了一些奇妙的化學變化,他輕輕挑了挑眉,淡淡的道:“北冥這邊暫時不會有什麼變化,我們的目標只是救出母后,其他的事,跟我們沒關係。” 冰痕淡淡的抬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只是來這裡帶妹妹回國,其他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明瀟颺看著這兩隻老狐狸,突然溫和一笑,若有所思的看向四人當中唯一的外人司徒寒:“司徒兄呢,不會是遊山玩水這麼簡單吧?” 司徒寒見北堂瓚、冰痕隱了情緒,將自己置之度外,也不惱也不怒,反而光明正大的告訴他們:“沒錯,我來這邊是為了這個毒域,也想從你們這邊打探些訊息,至於其他的,你們可以選擇不回答,不過這個毒域,我希望你們能將你們知道的告訴我。” 冰痕神色凌厲的看向司徒寒:“你腦子沒進水吧?爺為什麼要將知道的告訴你?” 北堂瓚也甚為不解的看著司徒寒:“這幾個月,你難道就沒查出對方的身份?” 司徒寒肩膀一耷拉,一臉頹廢的託著下巴:“老子若是打聽的多,還用來問你們?你們也別急著將自己撇出去,毒域如今先對付的是東翰,那接下來呢?你們就如此肯定不會是南疆、北冥?就是按照順序,也該輪到西祈了,可是對方卻沒有動作,那麼接下來你們三國都非常有可能。若是我們三個不聯起手來,你覺得國家的商業會不會被這個毒域壟斷?那個時候,別說稅負你們收不上來,怕是還要給別人騰地方!” 司徒寒一臉嚴肅,根本就不像是開玩笑,冰痕幾人雖說知道東翰那邊的情況,卻並不知道細節,如今看司徒寒的情況,怕是不太樂觀啊! 思之際,明瀟颺頗為詫異的看著他:“有這麼嚴重嗎?為什麼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