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痕鳳眸微眯,正欲發難,卻被冰凝死死拉開:“哥,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的姐妹,她是女人,你怎麼能跟女人動手呢?你可是南疆的皇上啊,傳出去丟不丟人啊,快放手!” 冰痕嘴角一抽,這跟他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皇上有毛關係啊?為什麼一碰到這個女人他的火氣就不斷的向上蹭,該死的女人。。。越想越狠的他不自覺間加重了力氣,眼看刁蠻就要被他掐死之際,明瀟颺、北堂瓚終於看不下去了,紛紛為開口:“冰兄,她到底是個女人,還是鬆手吧!”“你若是掐死了她,你妹子怕是會恨你一輩子!” 冰痕鳳眸似潭水,鼻樑挺拔,薄唇緊抿,目光如冬一般瞪著刁蠻:“死丫頭,今日是看在冰凝的面子上,若再對朕不敬,小心你的賤命!” “咳咳咳。。。。”得到解放的刁蠻被冰痕用力推倒在地,憋得發青的俏臉因為不斷的咳嗽而漲得滿臉通紅,好不容易舒服了會兒,就要蠻著性子爬起來,卻被冰凝、瀟歆死死的按住:“好女不吃眼前虧啊,你的身手怎麼可能是我哥哥的對手?目前我們的注意力是瀟溪,溪兒啊!你可別忘了,南風玄翌那個混蛋,還是你的表哥呢!” 刁蠻聞言一愣,驚愕之下嗆了個正著:“咳咳咳。。。對啊,我,我怎麼就將這個忘記了?我能做些什麼嗎?要不要去問問哥哥他們?” 瀟歆抿了抿紅唇,將刁蠻扶了起來:“還是先別輕舉妄動了,也許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呢!” 聽言,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不行,我絕不能坐以待斃,颺,不管事實會演變成什麼樣,你那邊該準備準備,我這邊,也不能讓南風玄翌的日子太好過了。”刁蠻眉目一顫,看向北堂瓚:“你想做什麼?” “怎麼?刁蠻姑娘那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去向你表哥報信兒不成?”刁蠻聽了冰痕滿帶嘲諷的話,立時飛刀亂飛:“該死的,你這個長得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你嘴巴放乾淨點!” “你說。。。什麼?”刁蠻感到周圍空氣驟然一涼,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冰凝已經死死的抱住了冰痕,大聲的喊道:“蠻兒,你先離開這裡,有什麼事咱們回頭再說啊。。哥,你今天怎麼了啊,怎麼對女人這般不客氣?你的冷靜都哪裡去了?” “滾開,別以為她是你的朋友我就不能拿她怎麼樣,閃開!臭女人,有本事你別跑,讓爺得著,看不扒了你的皮!”刁蠻被瀟歆幾人硬生生的拖走,冰痕站在冰凝身後氣沖沖的叫囂,若不是後來明瀟颺、北堂瓚齊齊拉住,真不敢保證他會對刁蠻做出什麼來。 眼睜睜的看著刁蠻離開,冰痕氣沖沖的甩開冰凝:“臭丫頭,你胳膊肘往外拐呢,她與你再怎麼好,也是南風玄翌的表妹,你忘記咱們冰家與北堂家的世仇了?以後離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遠一點,否則老子看你一次,打你一次!” 冰凝縮了縮脖子,嚇得躲到佟柔的身後,顫著聲音道:“哥,你兇什麼兇?你們幾個,還是不是男人啊,這般欺負我們這些弱女子,我們怎麼你們了啊?啊啊,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不行,你快放開,放開我的頭髮。。。。”心裡卻將自家哥哥從頭罵到了腳,再次感嘆,不管是哥哥還是男人,統統不是啥好鳥,對了,還有爹爹,總之,只要是個男的,就不是好鳥!該死的,本來還以為小姐妹在古代找到了最愛,一個能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最愛,沒想到。。這輩子,她若是找不到這樣的男人,乾脆與溪兒她們守著風尚樓過日子得了,她還就不相信了,沒有男人她們活不下去! 而此時明瀟颺、北堂瓚看著爭吵中的兄妹,齊齊皺了眉,這關他們什麼事?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些?連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也能被引火上身,果然,女人不好惹,更加的不能去惹。 最後,三個大男人受不了的皺了皺眉,齊齊走出紅樓,翻身上了馬,朝京城外奔去。。。 站在景郊外河邊的涼亭中,北堂瓚看向抿著唇黑著臉喝茶的冰痕,“你這次來西祈,是為了什麼?別告訴我,你是為了冰凝,我可不相信。你若是早擔心的她,還用等到現在?” 冰痕轉眸看向北堂瓚,神色冰涼:“表哥既然還出來了,還問什麼問?”口氣要多衝就有多衝,完全與他平日裡優雅迷人的形象大相徑庭。 “喂,好歹你也是一國之君,能不能收斂下自己的情緒?一個女人就能將你激成這樣,你臉紅不臉紅?丟人不丟人?”冰痕氣的登時變了臉,當他站起身,看著明瀟颺、北堂瓚一臉懶散的看著自己,磨著牙恨恨的坐了下來:“該死的女人,爺不會放過她!”敢說他冰痕像女人?下一次,爺讓她試一試,爺到底是難的還是女的! “難道你們沒發現,四國的局勢如今已經變了嗎?”冰痕斂下情緒後,眼底含著冷光看向北堂瓚:“別告訴你沒看出來!” 北堂瓚淡淡的掃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