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來自哪裡。但她卻沒心情招呼她們,從昨天到現在,不只是南風玄翌在她面前隻字未提,就連這個寧玉宸同樣未提一個字,這不正常,不正常的讓她始終提著一個心,如若沒有這個肚子,她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活下去。尤其是在她將近九個月之際,還要離開這座島,萬一她在路上生產,那後果……她不敢往下去想。不過,若是不離開小島,那麼她在陸地上的安排,又怎能再一步得到實施?這一次,她要讓南風玄翌徹底的放棄明瀟溪,讓她永無翻身的可能……
刁曄一臉陰沉的走向刁蠻,“臭丫頭,跟我回去。”
刁蠻抗拒的甩開他的手,果斷的拒絕:“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未處理,再說,您不是將我趕下山了?現在讓我回去算個怎麼回事?不回,堅決的不回!”
刁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明瀟溪,氣不打一處來:“難道你要跟害死你姑姑的人在一起?刁蠻,別逼我對你動用武力。”
刁蠻眉梢含怒,杏眼圓瞪,怒氣瞬間漲紅了整張臉,“誰告訴您她是殺害我姑姑的兇手?這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的表嫂,你當時又沒在場,憑什麼這麼認定?是不是這個蠢女人說的?是不是?”
眼見刁蠻充滿殺氣的衝過去,寧琉濂夫婦趕忙將她拉住:“丫頭,你如今老大不小了,老在外面混也不是辦法,就算你不去你曾爺爺那裡,回家也行,總之……。”
“不行,不親眼看著瀟溪醒過來,我不放心,我都已經十九歲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還知道你已經十九歲了?你知不知道像你這麼大,人家都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娘了?這樣下去,看誰還敢要你。”
“朕敢!刁蠻的歸屬,就不勞駕各位憂心了,這個女人,朕包了!”冰痕霸氣十足的話宛如一顆炸彈丟進人群,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寧玉宸眉心輕蹙,看向踱步而來的冰痕,長臂一伸,就將刁蠻擋在了身後,不悅的看向他:“南疆王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妹妹尚未出閣,這類謠言,還是打住吧!”
“誰告訴你這是謠言的?女人,你真的確定跟他們回去?”冰痕眉眼微抬,目光沉靜如水卻暗藏玄機的看向刁蠻,臉上始終帶著柔和的笑意,靜靜的等待著。
刁蠻直視人群中那抹卓爾不群的身影,不悅的皺了皺眉:“本姑娘什麼時候被你包了?你才被包了,你全……,你再說一句試試看?”還想罵他全家被包了的刁蠻猛地想到冰凝,不得不打住,這個該死的‘包’,姐姐我誓死也不做小三兒!
冰凝瞧自家哥哥一頭霧水的樣子,不由‘噗嗤’一笑,對刁蠻擠眉弄眼的道:“你確定你不跟我哥回去?這麼好的男人,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都十九歲了,再不出嫁,當心變成出家,一輩子與尼姑作伴,你當心忍得下去?這個時代,過了十八歲還不嫁的,不是人有問題,就是家有問題,你若不想早早的被唾沫星子淹死,趁早還是從了我哥吧!”
對於妹妹的話,冰痕很是受用,也相當配合的繼續遊說:“只要你答應隨我回去,我會立馬下聘,南疆皇后之位,就是你的,誰也奪不走!”
刁蠻冷哼一聲,當她稀罕他的皇后之位?若是做皇后都像溪兒那麼慘,那麼她寧願去尼姑庵做尼姑去。一想到他偌大的後宮,向來大膽的刁蠻,突然臨陣退縮了,“剛剛我已經說了,我哪裡也不去,我要跟著溪兒走,她傷好之後,我自然會回家。”說到回家時,她特意看向寧琉濂:“不知爹爹是否同意?”
“蠻兒,你怎麼就是不聽勸呢?她……。”寧琉濂的話說到一半,刁蠻就十分不耐的打斷他:“爹,昨天那一幕,除了雲青妍這個女人外,別人誰都沒有見到,她的話那能信嗎?還有,你們認識的明瀟溪,她是這種人嗎?好,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們對溪兒之前不熟悉,我就不相信昨天的事你們不奇怪,你們心中就沒有疑慮?只要這些人中一個人有疑慮,兩個人有疑慮,那麼這件事就一定有貓膩。所以,你們沒有資格向溪兒扣這頂帽子,她承受不起,而你們,也扣不起!話已至此,多說無益,誰再說這樣的話,別怪我刁蠻不客氣!”
慕蓉見寧琉濂氣的臉色鐵青,趕忙捏了捏他的手掌,柔聲道:“罷了,孩子長大了,有些事,他們已經有了足夠分辨是非的能力。其實,我也覺得溪兒那孩子不會那麼做,既然蠻兒那麼相信她,我們也應該相信她。還有,我看冰痕那孩子也是不錯的,如果他能好好待蠻兒,倒是了了我們一樁心願,濂,蠻兒這孩子自由散漫慣了,如果我們太過約束,她會不習慣的……。”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