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那個下賤的明瀟溪?” “娘娘息怒,您還在月子裡,且不能生氣啊?” “不生氣?我怎麼能不生氣?你說說看,這一個月皇上來看了孩子幾次?十個指頭能不能數的過來?難道我的兒子,還比不上明瀟溪生的賤種?” “娘娘,您小聲一點,當心隔牆有耳啊!” “隔牆有耳?現在後宮裡誰敢和本宮作對?她明瀟溪就是最好的下場!” 花草端著一杯茶走進來,靜靜的放在雲青妍的面前,朝花蕊使了個眼色,花蕊眼疾手快的將房間內的凌亂收拾乾淨,快速退了下去。 雲青妍輕撇了花草一眼,眉宇間黑氣深沉:“你想說什麼?” “娘娘,她明瀟溪就算再得聖心,這聖旨已經下了,還能收回來不成?她到底是大皇子的生母,皇上與她五年夫妻,該有的情分,該做的樣子還是要有的,不然您以為皇上這大晚上的出去做什麼?白天去太張揚,晚上去才低調不是?她就算再蹦躂,也不過三天時間,這三天,諒她也翻不出什麼大浪,您聽到了,就權當沒有聽到不就好了?何必跟那個踐人生氣?氣壞了您的身體,可就不值當了!” “說是這麼說,可我總有一種預感,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明瀟溪三天後,真的能夠斬首示眾嗎? *** 男二出來了,是不是被放的太晚了?哈哈哈…… 二更在中午十二點前,麼……
vip373:前往刑場(二更)
“不行,本宮不放心,必須要去牢房看看,更衣!”雲青妍丹鳳眼一眯,下了軟塌,嚇得花草驚慌失色:“娘娘,您現在還在月子裡啊,外面還下著大雪,牢房那種骯髒之地,豈是您這尊貴的身份能夠去的?萬一染上風寒,您一輩子就會烙下病根,這值得嗎?” “明瀟溪一日不除,本宮一日不得安寧!”雲青妍‘嘭’的一聲撂了茶盞,聲音陡地透出冷凝:“別讓本宮再說第二遍!” 花草硬著頭皮進言:“娘娘,您不能為了一時之快將自己的身體賠上,這樣不值得,別忘了,您還有二皇子呢,倘若此次出去染上風寒,誰來照顧他?他還那麼的小……。” “夠了,那你去,你去看看皇上究竟在沒在牢房。”雲青妍冷冷的盯著她,花草一聽,鬆了口氣,果斷的應下了:“娘娘放心,奴婢這就去打聽,天冷,您還是躺著吧!” 雲青妍從鼻間哼了一聲,沒說話,花草見狀,也不多言,退了出去。 一個時辰後,花草渾身是雪的走了進來,換了衣服後才來到雲青妍身邊回稟:“娘娘放心,那明瀟溪一個人在牢房的角落裡,皇上並未出現。” “此話當真?”雲青妍放下手中的書,有些不可思議,他不是明明去了?為何沒有出現? “當真,奴婢親自問了明瀟溪所在牢房的獄卒,他們均證實,皇上並未出現。也許皇上只是朝那個方向去了,並沒有去牢房呢?” 雲青妍收回目光,忽而展顏一笑:“這樣我就放心了,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花草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雲青妍唇角含笑,眼中滿是鎖不住的得意:“明瀟溪啊明瀟溪,可憐你入獄這麼久,他連看都未曾看過你一次,原以為這次是去為你踐行呢,呵呵,看來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放心,你的兒子,本宮定然會好好照顧的……。” 臘月初七雪還在下,望著銀裝素裹的街道,北堂魅一臉憂色的看著立在窗前的北堂瓚:“哥……,您真的都安排好了嗎?” 坐在她身旁的明瀟颺,輕輕一嘆:“魅兒,你都已經問了三遍了……溪兒的命,沒有人比我們更緊張,你放心吧,已經安排妥當了!” “也不知道溪兒這段時間是怎麼過的,南風玄翌那個混蛋,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認為他是溪兒的良人,你們男人,果然經不住時間的考驗!”冰凝氣沖沖推開房門,一屁股坐在北堂魅身邊,大口大口的牛飲起來。 一直負手而立在窗前的北堂瓚,聽到冰凝的聲音,才總算緩過了神兒,回首望著她一臉無奈:“你又去給自己找罪受了?都告訴你不要去打聽,不要去打聽,為什麼就是聽不進去呢?” “不要去打聽?你能按捺的住,老孃按耐不住。你們知道溪兒而今過的是什麼日子?該死的,若不是因為這一場雪,老孃至於今天才趕到嗎?咱們難道就不能改變計劃,今晚行動?幹嘛非要等到明天劫法場?一想到溪兒,我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她們姐妹四個,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等罪,即便當初被那個老頭子歷練,也沒有這般身心疲憊過。曾經,磨練的是她們的意志與能力,而今,磨練的卻是她們的心,她們那顆飽受風殘的心,溪兒啊溪兒,這回,你該徹底對他死心了吧? “今晚?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今晚是最佳時期,南風玄翌為何將瀟溪被斬的日期公之於眾?還不是等我們自投羅網?後天,可是南疆北冥齊齊攻擊西祁的日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