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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是個夢。他四處望了望,用手撫摸著臉——這張陌生而又熟悉的格雷克的臉。

“格雷克?你還在嗎?”裡奇問。

沒有回答。

“格雷克!你在哪?別鬧了,我們聊聊天。”

還是沒有格雷克的聲音。

“噢!格雷克。”裡奇的心都碎了,“你在哪裡?告訴我你還在好嗎?”

“怎麼?我還有別的地方可去嗎?”格雷克的聲音。

“天哪!你嚇著我了。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拉比要我們離婚。”

“要我們離婚?難道我們是夫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是室友,是共處—體的兩個靈魂。從某種角度講,我們的關係甚至比夫妻還要近。”

“你胡說些什麼啊?”

“我不是胡說,我希望你留下來。我想讓你打電話給索羅門和艾莎。然後我們一起去萊斯頓飯店,就今天晚上。”

“然後你就去找你的羅馬尼亞出版代理商對嗎?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啊,裡奇?”

“如果我發現他是今狡詐之徒,我當然不會和他合作。可是他也可能是一個誠實的老好人。”裡奇說,“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有一些故事的素材你可以寫一寫。”格雷克說。

“洗耳恭聽。”

“明天再說吧。”格雷克說,“今天晚上我們還是好好地睡一覺,如何?”

裡奇咕噥著答應了。馬上,格雷克又睡著了。裡奇躺在床上,接著看天花板上移動的光影。後來,他也昏昏欲睡了。在他睡著之前他在想:接下來將是個美好的明天——不僅僅是他的,也是格雷克的。

從抓癢開始

昨天夜裡我做了一奇怪的夢。

我夢見一個聲音對我說,“請原諒,打擾了您先前的那個夢,可是我有一個緊迫的問題,只有您能幫我解決。”�

我夢見我回答說,“不要客氣,那也不是什麼好夢,只要我能幫助你——”�

“只有你能幫忙,”那個聲音說,“不然,我和我所有的人民都要完了。”

“啊!”我不禁感到吃驚。�

他的名字叫福羅卡,是一個很古老的種族的成員。從太古時代起,他們就居住在一條四面群山巍峨的寬闊的峽谷之中。他們是性情溫和的人民;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創造了一些傑出的技藝。他們的法律是懲戒性的;但他們以一種撫愛、寬容的方式把孩子撫養成人。雖然他們之中有少數人好酒貪杯,偶爾也有人行兇殺人,但是他們認為自己是心地善良、品格端莊的有感情的生物,他們——�

我打斷的他的話。“聽我說,你難道不能直截了當地談談你那個緊迫問題嗎?”�

福羅卡對他的絮絮叨叨表示歉意,可是又解釋說,在他的世界上,懇求別人幫助的標準形式就包括一個冗長的宣告,來說明懇求者在道德方面是正派的。�

“好吧,”我對他說。“我們來談談那個問題吧。”福羅卡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起來。他告訴我說,大約一百年前(按照他們的方式來計算時間),一根紅黃色的巨大麴軸從天而降,在他們三大城市之一的市政廳前的一尊未知神雕像附近著陸。

這根曲軸是不規則的圓柱形的,直徑約兩英里。它往上升到他拉的工具夠不著的高度,這是違反所有自然規律的。他們測試了一下,發現這概括曲軸隔冷、隔熱、隔菌、不怕質子轟擊,實際上他們能想到的其他東西都不能穿透它。它停在那裡,紋絲不動,令人難以置信,整整停留了五個月十九小時零六分。�

然後它又毫無原因地向北偏西方向運動。它的普通速度是每小時78;881英里(按他們的方式計算)。它在地面劃開了一條長183;223英里、寬2;011英里的深溝,然後就消失了。科學權威們這個事件舉行了座談會,但沒能作出什麼結論,最後他們宣佈說,這是無法解釋的、獨特的現象,也許不會再有第二次。�

可是一個月以後,又千真萬確地發生了這種事件。這次是在首都。這一次,圓柱體以看來不同的方式一共移動了820;331英里。財產損失不計其數,有好幾千人喪生。�

過了兩個月零一天,曲軸又返回來了,三大城市都受到了影響。�

到這時,大家明白了,不僅僅他們個人,而且他們的整個文,他們作為一個種族的生存,都被一些未知的,也許是不可知的現象所危及。�

在一般人們中間,這個訊息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