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看錯了,或者根本是有人造謠?
蔣守信一怔,對車堯天的說法將信將疑: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很多人都說當時確實是掘了一個窟窿。這麼多人應該不會看錯吧,而且車助理今天不是也說見到了九曲巷有黑影嗎?再說,為什麼要造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造謠也不太可能吧。
車堯天覺得蔣守信說的有理,但是董事長的猜測也不是不可能。看來一時無法瞭解真相,恐怕要花上一些時間去調查清楚。
車堯天給蔣守信空了的酒杯倒滿酒,敬了蔣守信一杯,問:公司整個專案現在就這樣卡在這裡,蔣經理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蔣守信長嘆一聲說:我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車堯天感覺蔣守信似乎話裡有話,緊追著他的話說:蔣經理有什麼好辦法不妨跟我說。這次董事長讓我來的目的就是協助大家解決問題。
蔣守信兩手一握拳說:要我說就一個辦法強拆!
車堯天一驚:強拆?那樣不怕鬧出人命嗎?
蔣守信一臉不屑地說:出人命?你指的是楊五妹老太太嗎?哈哈,那個老太太活了八十多歲,什麼場面沒見過,這點事情要不了她的命。
車堯天更加驚奇,追問:這話怎麼說?
不巧這個時候蔣守信腰間的手機響了,他拿了手機一看號碼,剛才那個豪氣的男人立即變得唯唯諾諾起來。電話是蔣守信老婆打來的,從他接電話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是個很怕老婆的人。
原本走到窗前接電話的蔣守信突然拿著電話走到車堯天面前,不好意思地說:車助理,你能不能給我做個證明?我老婆就是不相信我跟你在一起。
蔣守信的臉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而紅,還是因為覺得要車堯天替他做證明而漲紅。
車堯天態度很親切又很誠懇地在電話裡對蔣妻做了保證。從電話裡的聲音感覺蔣妻並不是一個跋扈的惡妻,到象是一位十分溫柔的女人。
蔣守信接過車堯天遞過來的電話不好意思地說了謝謝,然後起身告辭。
雖然車堯天不甘心談話剛進入關鍵時刻不得不終止,他還是開玩笑地跟蔣守信說:萬一回去之後你太太要你做床頭跪,我可以幫你做擔保。
蔣守信嘿嘿地笑著離開了車堯天的房間。
車堯天洗了澡上床之後,回想了一遍蔣守信的話,直覺告訴他蔣守信對鍾慶良的做法有看法,但是至於他是不是匿名告鍾慶良的人,現在還無法確定。他有一種預感,九曲巷釘子戶事件並不會象他當初想的那樣簡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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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檔案9(修改版)
車堯天到辦公室的時候,鍾慶良已經在處理檔案。
車堯天在鍾慶良對面坐下:早啊。有咖啡嗎?
大概昨天太累的緣故,加上睡得晚,車堯天感覺精神有點不足。雖然一早起來衝了個冷水澡,但是感覺頭腦還是有些不清醒。
鍾慶良起身開啟身後的檔案櫃裡拿出一大罐速溶咖啡,對車堯天舉了舉說:這種可以嗎?
車堯天說有咖啡就行。
那是一罐沒有啟封的咖啡。車堯天昨天已經注意到鍾慶良只喝茶,看來這罐咖啡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
叩叩叩。聽見敲門聲,車堯天回頭看,眼前一亮。
那是一箇中國水墨畫中的女孩,溫婉的笑容,清麗的面容,墨色的長髮,細挑的身材,襯以白衣黑褲,活脫脫一個從畫裡出來的江南女子。
蔣方靈,這是女孩的名字,也是鍾慶良為車堯天在分公司工作期間安排的助理。
車助理的助理。
車堯天開著車聽著蔣方靈輕輕地重複著鍾慶良給她冠的饒舌的稱呼,笑了,說:你就叫我車堯天好了。
蔣方靈立即搖頭:那怎麼行。你是領導。
車堯天說:職位是為了方便工作而設的,不用太拘泥。而且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叫名字更習慣。
好吧,不過在公司裡我還是叫你車助理,為了工作。
蔣方靈就象她的名字一樣聰慧而且善解人意。此刻她時不時偷偷瞟一眼車堯天。
當再一次的偷看被車堯天發現後,車堯天微笑地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疑問?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