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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就是不找我,我也會去找車助理的。我有話要說。

後面一句話蔣守信是壓低嗓門說的。接著蔣守信問車堯天自己晚上能不能到他住的酒店去?

車堯天一口答應說可以。

蔣守信哈哈笑著說:我買上幾瓶酒過去,算是給車助理接風洗塵。呵呵。車助理,你慢慢減壓,我先走了。

車助理看著蔣守信瘦小的身影走出去,心想這個人會不會是匿名舉報鍾慶良的人呢?

車堯天回到鍾慶良的辦公室,見到他在看施工圖紙,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下班時間便說自己先回酒店。

鍾慶良說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也好。晚上還有飯局,地方政府相關部門的責任人會參加。

晚上的飯局蔣守信也參加了。白天在公司的時候對方沒有提到這件事情,所以車堯天咋見之時有點吃驚,轉念一想作為拆遷負責人,自然要出席這樣的應酬活動。

飯局上政府人員說了一堆感謝貴公司支援當地建設的話,說如果遇到問題儘管提出來,相關部門一定會出謀劃策幫著解決的。

車堯天一直讓鍾慶良出面應付,自己則在旁邊觀察。除了客套話,鍾慶良對於九曲巷拆遷工作遇到的困難一句也沒提。

飯局結束之後,鍾慶良開車送車堯天回酒店,其他人則各自散去。一路上車堯天猜想蔣守信跟自己約談的事情鍾慶良是不是知道,還有就是如果鍾慶良提出繼續今天白天的話題,萬一與蔣守信撞見,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情形。結果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鍾慶良把車堯天送到酒店之後就離開了。

九曲巷檔案8(修改2版)

車堯天被一陣門鈴聲驚醒,發現自己在等待蔣守信的時候不知不覺睡著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顯示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車堯天開門之前洗了把臉,開啟門看見蔣守信站在門外,手裡還提著四瓶啤酒和兩個飯盒。

見到車堯天,蔣守信笑嘻嘻地說:車助理睡著了?我帶了宵夜來,我們邊吃邊聊。

蔣守信說著徑自走進房間,到了小桌前,把酒往地上一放,騰出右手把車堯天放在桌上的檔案收攏放到了地上,然後在桌上開啟了兩個飯盒,一隻裝著油灼小蝦,一隻裝著香噴噴的雞。

車堯天站著看蔣守信擺好一切,心想這個人做事情相當麻利,有主見,看來在會議上照著稿子念報告背後有隱情,呆會兒說不定能聽到意想不到的東西。

蔣守信拿起兩瓶啤酒,讓瓶蓋相互輕輕一磕,瓶蓋應聲開啟。他王車堯天擺好的兩個玻璃杯裡倒滿酒,端起來自己那杯說:車助理要是瞧得起我蔣守信,這杯酒我們一起幹了。

車堯天懂得國內以酒會友的習慣,舉起酒杯與蔣守信一起,一口氣幹了啤酒。

蔣守信給兩隻空杯子又倒滿了啤酒,放下酒瓶,沒有勸車堯天酒,而是把自己那杯一口氣又幹了,才說:在工地上,鍾總不讓我說。可是我覺得這個情況對車助理一定很重要,無論如何我都要向你彙報。我現在就借酒壯膽。

車堯天隱隱覺得他將聽到超出他想象的東西。

蔣守信一臉嚴肅地說:車助理之前不是說看到了一個黑影嗎?你確定那一定是人嗎?

車堯天迷惑地問:蔣經理為什麼這麼問?

蔣守信一幅生怕隔牆有耳的架勢,壓低聲音說:上個月,也就是我們動手拆除九曲巷外圍的房子那段時間,有天晚上幾個工人喝了點酒,打賭誰敢去拆掉九曲巷的一塊磚頭,一百塊錢就歸誰。一個工人仗著酒勁真的開了一臺挖掘機到九曲巷,在北邊的牆上掘塌了一個口子,那一百塊錢歸了他。可是那天半夜那個工人就口吐白沫不行了。更奇怪的事情是在第二天一早被發現的,明明晚上被掘了一個口子的九曲巷北牆居然完好無損,而且從外觀看一點也沒有修補過的痕跡。

車堯天驚愕地問:這些事情報告裡怎麼沒有提到過?

蔣守信嘆口氣:鍾總怎麼可能把這些寫進報告裡呢?況且他是多年的老黨員,怎麼可能相信這種事情。就是我現在說了,車助理大概也不會相信真的有鬼吧?

車堯天想這就是董事長所說的神秘事件了。他絕對不相信鬼怪的事情,可是那完好無損的牆怎麼解釋呢?他回想今天自己親眼見到的九曲巷,那個建築的牆體上的的確確沒有一點受過損傷的痕跡。

車堯天微鎖眉頭問:有人調查過這件事情嗎?

蔣守信說:警察去過兩次,沒有發現什麼情況,也沒有什麼結論。

連警察都沒有查出來,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