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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功攻取臺灣及在臺經營之事,由於已經超出南明史範疇,筆者姑不詳述。

拋開鄭成功收復臺灣的豐功偉業不講,在南明歷史上,“私心自用,不顧大局”,這八個字,其實可以對鄭成功蓋棺定論。

但是,明朝亡,天下亡,鄭氏能在一隅海島保全大明衣冠數十年,誠為良可讚歎之事,決非能簡單以“割據一方”四個字給臺灣的鄭氏下定論。

“國姓爺”的私心(12)

連“我大清”的“聖祖仁皇帝”康熙本人都讚歎這位敵手:“鄭成功,真乃明朝忠臣,非為朕之亂臣賊子!”

鄭成功懷故主之恩、守孤臣之節,一直恥為亡虜,磊磊落落,不事二朝,確為奇男子,大丈夫!

反觀施琅,降而復叛,叛而又降,為清廷充當鷹犬,攻破明朝遣民心中最後一個心理堡壘臺灣,這絕對不是現在小文人所稱的“順應歷史潮流”。

所以,施琅是個度量偏狹、認賊作父、反噬成仇的典型人物。

歷史,不僅要用所謂的當代眼光去看,也要具體從歷史高度去看。

倘以成敗論英雄,施琅肯定是英雄。

如果自道德倫理的高度審視歷史人物,施琅不過是個心理卑汙的投效小人,包衣奴才!

弓弦一鉸送君王(1)

——永曆政權的終結

一世雄傑的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即使在他最恐怖的夢魘中,肯定預料不到,大明建國二百多年後,他的皇裔聖種朱由榔,會喪家犬一樣,流落到蠻荒緬甸,渡過他人生最艱苦的歲月。

緬甸,在《明史》中,並非能側身於《外國傳》中,這個蕞爾小邦,只列於《雲南土司傳》的最後一編。

洪武二十七年,緬酋上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