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由他代為協理便是。”這一日朝會之上,寧王宣佈道。
依著他的本意,自然不可能為了他那位恨之入骨的皇兄做什麼法事超度,還要齋戒祈福什麼的,若非普覺大師言說先帝橫死,心中怨恨滔滔,怨氣不散,恐對國運家運皆有窒礙,寧王本是將信將疑,誰知便出了朱景盛那事兒,當時險些將他氣了個倒仰。
這諸事順利,偏這逆子居然鬧出這樣的笑話來。他雖立時下令封口,可這京城裡,耳聰目明的人可不在少數,不少人都是明瞭得很,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這可不就是家醜嗎?
這只是影響了家運還好說,若是影響了國運,他登基再生什麼波瀾,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寧王左思右想後,這才決定聽從普覺大師的建議,做個七日的水陸道場,好好為先帝超度一二。一來,求個安心,二來,也能全了他的賢名。至於他那位好皇兄,那身上的毒藥霸道,就算之前沒有發作,也斷斷還沒有活著的道理,一個死人......他也懶得跟他計較了,就讓他早死早超生,莫要怨念糾纏也不錯。
就是因為這個,才有了今日這番話。
眾朝臣聽罷,心思各異,瞥了瞥邊上眼觀鼻鼻觀心的朱景雩,紛紛拱手抱拳道,“殿下仁義,上蒼必然會降福於我大名,佑殿下千秋萬代。”
好話自然人人愛聽,寧王從前韜光養晦,夾起尾巴來做人時,誰不是暗地裡說他只知聽曲兒逗鳥的,沒有出息?如今還不是人人都說他的好話?最開始有些不習慣,這一兩年來,倒是越聽越是順耳了,聽罷,便是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