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以及有惡疾的七出之條將我休了,好為她顧歡騰位子嗎?”
“怎麼?不裝了?”朱景雩哂笑,“你倒是比從前出息了許多,方才有那麼一瞬間,我幾乎就要相信你了。如果你不是為了將我引進你的房中,不擇手段到甚至連顧歡都搬了出來,說不得我就跟著你去,著了你的道兒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房中如今怕是燃了極烈的催qing香吧?”
“你為了達到目的,如今是連你鎮國侯府高高在上的顏面也不要了,這樣下作的手段也能使得出來?”
“下作?你我本是正頭夫妻,你卻連與我同房都不願,還說我瘋了,將我關起來。朱景雩,你我也這麼多年的夫妻了,我對你若是連這點兒瞭解都沒有,那我就是真的傻了。我若再不自己想些主意,難道還真等著被你用那些罪名休了嗎?”
“可惜,你失算了。無論如何,你也不該帶出阿歡來。你無論做戲做得再好,有些事情,無論如何卻也藏不住。比如你說到阿歡時,明明想展現出害怕,可語氣裡卻怎麼都有藏不住的嫌惡和憤恨。”朱景雩語調平平,目光與語氣一樣冰冷。
謝嬌聽罷,卻是嗤笑了一聲,“你幾時對我這麼瞭解了?只除了與顧歡相關的……”既然已經被識破了,謝嬌也不再隱瞞,說到“顧歡”時,死死咬住了牙,只是,下一瞬卻又笑了,帶著明顯的惡意,“你倒是自始至終地稀罕她,如今連裝也不裝了,是覺得終於熬出頭了,不用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