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愈來愈不規矩,唐盛藍在細細喘息之際,只覺得全身好像快要燒起來一樣,她只能無助地任烈火焚盡她的一切。
絲絨晚裝被褪去,緩緩墜落在發亮的原木地板上。
然後,是整潔的白色襯衫、深色西裝。
然後,是……
男性的喘息粗重,懷中嬌膩的呻吟是那麼催情。肢體交纏,情慾沸騰,雪豔與黝黑,形成銷魂的對比。
“痛……”紅唇微啟,秀眉輕皺,嬌弱的埋怨讓已經快被慾望滅頂的聶銘字型貼地放慢了節奏,他吻著她眼角滾落的淚珠。
“噓,別哭。我最美麗的特助小姐。”
天色漸亮,朝東的落地窗前迎接了早晨的曙光。
大床上,雪白誘人的胴體埋趴在凌亂的被毯間。烏黑的秀髮掩住大部份的光裸,黑白映襯下,更是耀目。
唐盛藍睡得正沉。
昨夜,從客廳到臥室,從沙發到大床,聶銘宇強硬的索求讓她累得起不了床。
而已經衝完澡整理完畢,下巴帶著淡淡鬍渣,更添頹廢男人味的罪魁禍首,正衣著整齊地,靜靜站在床前。幽暗的鷹眸仍留戀地在她有致的嬌軀上游移。
生澀而嬌媚,含羞但熱情,看似矛盾,卻調和出唐盛藍特殊的風情。
正如她整個人一樣。能勇敢也能溫柔,是聰明也是單純,有著火樣的脾氣,卻有著端莊的舉止。豔麗的容貌,也有著冷靜的思考。
完完全全,聶銘宇清楚,自己已經被迷住了。不管是哪一種面貌。
昨夜,她的顫抖與輕泣,呻吟與嬌喘……是那麼銷魂。
自己又是怎麼回事?不是第一次擁抱女人了,怎麼就那樣狂野,控制不住,一遍又一遍,好像、水遠沒有饜足。
床上佳人此刻被陽光刺眼,輕哼著蠕動了“下,在柔軟的枕頭間埋得更深了。
聶銘宇嘆口氣,在床緣坐下。
“起床了。”他伸手撫上香肩—一面享受著如絲緞般的美好觸感,一面低聲輕笑:“早上兩個會議你都要到,再不起來,就來不及了。”
“我好累……”細若蚊吶的抗議聲,好像小貓撒嬌一樣哼著:“讓我睡……”
“堂堂一個大特助,還賴床?”聶銘宇失笑。
“人家我昨天……”意識朦朧地撒嬌。
“昨天怎麼樣?”
還在半夢半醒間的唐盛藍,直到此刻聽到低沉帶笑的男性嗓音,才猛然清醒。
她倏然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床畔那張黝黑的,帶著懶懶笑意的俊臉。
“你……”她翻身坐起,好像看到外星人一樣,美目瞪得大大的:“你真的……我們……我跟你……”
“沒錯。”聶銘宇扯起性感的笑意,黯黑的眼眸中緩緩燃起欣賞與飽含慾望的火焰,視線大膽地落在她迷人的嬌軀上,露骨地審視著:“而且,你再不起來的話,我不保證會不會繼續。”
唐盛藍瞼蛋已經快要燒起來,全身泛著令她臉紅的、詭異的痠軟,更令她心跳加速。她拉起被子遮住光裸的身軀,尷尬不已地低頭囁嚅:“你……你先走吧,我……要起來準備上班了。”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聶銘宇俯身過來問。
“我說……”
不疑有它地抬頭要朗聲重複,卻就被熱吻給吞沒。
多了點專制、多了點佔有,聶銘宇的吻愈來愈霸道,也愈來愈激情。唐盛藍裹在被子裡的裸身,似乎又開始有火焰慢慢一點點地焚燒,彷佛昨夜那大膽的吻,火熱的唇,就像這樣一點一點地攻她的全身……
在失控之前聶銘宇放開嬌喘細細的唐盛藍,氤氳著慾望的黑眸,含笑看著她嬌豔的粉臉泛著紅暈。
“起來吧。我們該去上班了。”
“……我們?”
第五章
從那一夜之後,“他們”一起上班的機會,愈來愈多。
聶銘宇除了送唐盛藍回家,現在還兼早上送上班。只是兩人的目的地都一樣,要說順路也說得過去。不過還得在地下停車場分手,兩人刻意錯開,一前一後進辦公室,以掩飾事實。
掩飾……聶銘宇幾乎天天在唐盛藍香閨過夜的事實。
不用多久,唐盛藍住處已經多了聶銘宇的衣物。連他的檔案、手提電腦、公事所需的資料,也慢慢出現在唐盛藍的書房。
週末的深夜,十九樓外可以看見黯淡的月兒,只隨便套件寬鬆長褲的聶銘宇,
裸著精壯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