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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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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唐盛藍住的大廈門口,唐盛藍只是簡單道了謝,就忙忙自顧自下車。她覺得繼續坐在那輻射出強烈男人氣息的聶銘宇身邊,她一定就要燒起來了。

卻是不慣喝酒,晚上又喝得猛,後勁發作起來,她一下車就是一陣暈眩,走了兩步就差點歪倒。

“我來吧。”低沉嗓音響在她耳際,黝黑大手握住她微微發抖,怎樣都對不準鑰匙孔的玉手,取過鑰匙,幫她開了門。

一陣陣帶著酒意的火熱一直燒著她的全身,有股暖洋洋的懶懶奇異感受。她美麗的大眼睛閃爍迷醉,整個人軟軟的,還是聶銘宇強健的手臂緊緊攬住她的纖腰,擁著她走,才順利回到家門口。

“沒酒量,跟人家灌什麼XO?笑死人。”聶銘宇在她耳際低低說著,溫熱氣息吹拂在臉畔,又是一陣陣麻辣。

開了門,他把雙眼迷濛的美人兒帶進屋子。十九樓,又有一整片落地觀景窗,唐盛藍住處別有一番貴氣。不過室內裝潢卻用了大量米色與藍色等清爽色調,“點也沒有一般女孩子住處的粉嫩嬌嗲。

很有她的味道,聶銘宇這樣評斷。

放唐盛藍窩在大沙發上,聶銘宇找到乾淨到不像常常用的廚房,倒了杯冷開水過來,在唐盛藍身邊坐下。

卻是一仔細看她,又是一陣心驚。

唐盛藍閉著眼靠在沙發上,長長的睫毛輕顫著,晶瑩淚水正靜靜地滾落。

聶銘宇這輩子怕的事情不多,偏偏女人的眼淚就是其中一項。否則,他也不會老是被柔弱文靜如馬之恬那樣的女子給抓住。

平日精神奕奕的雪白臉蛋上,此刻淚珠不停滾落,那樣楚楚可憐的模樣,在唐盛藍身上出現,對聶銘宇的殺傷力居然那麼大,他自己都大吃一驚。

“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他把水杯擱到玻璃矮桌上,長臂一伸,把微微顫抖著的嬌軀擁入懷中,輕輕拍撫:“晚上受了氣?!”

“為什麼……沒人肯聽我講話?”她埋在堅實懷抱裡,只是挫折地說著,到後來,忍不住抽噎。

工作這麼久以來的挫折與沮喪,被忽視的氣惱,不被重視的悲哀,都在此刻,磁性低沉的輕哄聲中,一一爆發:“我那麼努力,我分析了那麼多,準備那麼多資料,為什麼沒有人肯聽?為什麼?”

“這一行就是這樣,你應該知道呀。”聶銘宇撫著那線條優美的背脊,絲絨晚裝的觸感那樣好,緊貼著窈窕線條,不難想像被包裡著的嬌軀該是多麼柔膩動人……他只是輕笑,繼續低低哄著:“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哭成這樣像什麼?”

“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可是誰肯聽我的?”唐盛藍抬頭,淚痕交錯的臉蛋上,美麗的大眼睛燃燒悲哀和不甘:“你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誰不把你放在眼裡?

不但放在眼裡,還心心念念地想著惦著,你知不知道?

聶銘宇嘆口氣。“這樣哭也解決不了事情,何況,你看,就是這樣,一有挫折就哭,那還指望有誰把你當一回事?”

“好,那我不哭了,可以吧!”唐盛藍倔強地抿住豐潤櫻唇,眉兒鎖起,一把推開聶銘宇溫暖的懷抱,扭腰就要起身:“你不用笑我,你就是最不把我放在眼裡的……哎呀!”

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聶銘宇有力的手臂一拉,給拉回他懷中。

“不哭最好。”聶銘宇的低沉嗓音此刻摻雜一分性感的沙啞:“我不喜歡跟哭哭啼啼的女人接吻。”

“誰要跟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火熱的吮吻給吞沒。

兩人的氣息,在唇舌糾纏問開始急促。寬大沙發上緊緊地擁抱,很快熨熱周遭溫度。加上薄醺而迷亂的思緒,唐盛藍模模糊糊感覺到,那火般燙熱的吻,在蹂躪過她的唇之後,開始沿著敏感的頸側緩緩下滑。

在她背後的修長大手,則悄悄地拉下了她絲絨小禮服的拉鍊。

略涼而粗硬的指掌撫上她如白玉般細緻雪嫩的裸背,大膽地探索滑動,帶來一陣陣電流竄過似的悸動。

雖然知道這算趁人之危,雖然知道她脆弱,雖然知道她還有點薄醉……

可是那手下撫過的滑膩肌膚,懷中扭動著的姣好曲線,含著委屈的大眼睛,和哭得可憐兮兮的小臉,豔麗的紅唇……

聶銘宇從來不是柳下惠,他甚至不認為自己是個君子。

所以……

所以吻愈來愈熱,唇愈來愈大膽,黝黑的大